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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編號:05100048

靈性衝撞

Spiritually Incorrect Enlightenment
作者原文名 Jed McKenna
譯者 魯宓
出版日 2014-02-25
定價 $390
優惠價 79折 $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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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讀者詢問度超高!靈性開悟三部曲終於到齊!

★讀者最好奇!如何運用「靈性自體解析」走向覺醒?作者傑德‧麥肯納在本書中提供了一位雜誌記者的實際案例。經過激烈的靈性衝撞之後,你將了悟真相!

你渴望真相,如同一個溺水的人渴望空氣嗎?如果不是,別讀這本書。

假如你厭倦了靈修的旋轉木馬,準備面對覺醒過程未加修飾的現實,這本書就是你需要的。

靈性衝撞的開悟不是開悟的一種,而是唯一的一種!

你必須踏出第一步,脫離生命所在的軌道,
直線往真相、往真我衝去……

★金惟純、張德芬、賴佩霞、周介偉、魯宓 激賞推薦

作者傑德‧麥肯納開悟了,他的開悟是藉由「了悟真相」達成的。所以,他的開悟之道極其單純:坐下來,排除雜念,問自己什麼是真實的,直到你確實知道。他稱這個方法為「靈性自體解析」。在本書中,一位跟過許多上師的靈修雜誌記者就運用了這個方法走向覺醒。

他還認為,《白鯨記》是有史以來最有用的靈性書籍。它不是一個捕鯨或海洋冒險故事,而是靈性追尋過程,《白鯨記》就是作者梅爾維爾的靈性自體解析。於是在本書中,傑德將《白鯨記》中的人類、海洋與白鯨,分別對照為自我、宇宙與妄念,讓你看見消滅幻相、消滅自我這個覺醒過程的血淋淋。

這就是傑德版本的開悟:沒有怪力亂神,不依賴任何外力,而是運用「靈性自體解析」對「自我」下手,讓自己陷入前無出口、後無退路的極端絕望裡。這條覺醒之路你必須自己走,不能依靠外力;也幸好,你不須依靠外力。而當自我經過激烈的靈性衝撞之後,必然無法再保持原貌,想不改變都不行。也許就在這時候,你看到了真相……

■名家推薦

他寫書不是為了賣書,更不想討好讀者,他只想把自己覺得可以分享的訊息,介紹給那些有心的、真正需要的人。他不是要驚世媚俗、沽名釣譽……身為作家,我非常欣賞、羨慕傑德這種寫作態度。——張德芬(身心靈作家)

想解脫、開悟,恐怕得好好聽聽傑德‧麥肯納提出的顛覆性觀點。他說得直接,只為打碎求道者對靈性追求的一些似是而非又堅不可摧的幻相。——賴佩霞(《魅麗》雜誌發行人∕作家∕身心靈成長導師)

■讀者激動推薦

.許多人懷疑傑德寫的東西是虛構的,然而在書中茱莉的靈性自體解析過程中,我清清楚楚地看見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我自己就經歷過同樣的戰鬥,知道那種赤裸裸的瘋狂。所以,即使傑德的書是虛構的,也是奠基於真相。

.我讀過的靈性書籍如果沒有上千本,至少也有好幾百本,其中許多書我讀來都沒什麼感覺,但有幾本讓我覺得挺有趣的,而傑德的書,則在細胞層次觸動了我。

.傑德的書的問題在於它們的辛辣、刺痛,在於它們對真相的毫無掩飾。傑德的文字不是你想在靈性書籍裡看到的那種。沒錯,我們都想知道真相,但不是傑德說的真相!

作者簡介
傑德‧麥肯納(Jed McKenna)
一個並不符合所謂「靈性老師」形象的靈性老師,喜歡打電動、騎越野車、跳傘、讀惠特曼的詩。著有《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靈性的自我開戰》及《靈性衝撞》等書。

譯者簡介
魯宓

一個非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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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獎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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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格

商品編號:05100048
ISBN:9789861753430
432頁,25開,中翻,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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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推薦序〉培養靈性自主的勇氣  賴佩霞

〈譯者序〉不依賴外力的開悟之旅  魯宓

〈導讀〉準備好接受衝撞  張德芬

1 遠方幻影

2 加州大夢

3 假扮狄克

4 魚的故事

5 靈性自體解析

6 那裡沒有綠洲

7 陰影潛伏者

8 不是你想的那樣

9 極端清明

10 現在把我握在手中的人,無論你是誰

11 薩德侯爵

12  美國方式

13  激盪科提斯

14  沒有來世

15  突破原型

16  無法妥協的差異

17  梵歌生活

18  阿周那為何倒下?

19  我將肢解那肢解我的

20  阿周那為何再次站起?

21  第一步

22  毀掉封住之物

23  讓該來的來吧

24  歡迎負面心態

25  小混蛋

26  愉快地挨了幾拳

27  絕對信任之心靈

28  勞工階級英雄

29  鳥巢

30  不信任所有誠實的傢伙

31  各位,解除你的洗腦程式

32  有意識地活著

33  交響樂

34  最偉大的故事

35  蒙特婁

36 尾聲

附錄1  訪問傑德‧麥肯納

附錄2  禪與自我凌遲的藝術

附錄3  曼納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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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界推薦

〈推薦序〉培養靈性自主的勇氣 by《魅麗》雜誌發行人∕作家∕身心靈成長導師 賴佩霞

革新是一件有趣的事,然而對一個循規蹈矩的人來說,革新是危險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靈性追尋變得越來越令人沮喪,求道者越變越執著,教條、規矩也越來越繁複。一方面說活得痛苦、不自由,希望求得解脫,另一方面又不斷搬進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石頭,阻擋去路。

到底是求道的路難走,還是我們更安於留在找尋的路上,屈於安心,而非勇敢革新?靈性開悟是自我徹底地革新,少了勇氣與信任,哪裡都到不了。

不堪求道者被戲弄,作者說:「對於任何想要知道真相的人,我的建議是自己來吧。」培養靈性自主的勇氣,了解頓悟後的自由與單獨;想解脫、開悟,恐怕得好好聽聽傑德‧麥肯納提出的顛覆性觀點。他說得直接,只為打碎求道者對靈性追求的一些似是而非又堅不可摧的幻相。勇敢革新,刪除,歸零。

〈譯者序〉不依賴外力的開悟之旅 by魯宓

我曾經也是個信徒,喝著道聽塗說的奶水長大,毫無保留地相信種種的道聽塗說(鬼神、巫術、外星人、神通……),無不照單全收,越神奇越好。

但到了某個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只是一個閉著眼睛、被牽著鼻子走的人。而牽著我的人,也同樣被牽著鼻子走。

所以我就睜開眼睛,不再重蹈覆轍,看清楚道聽塗說的本質:外界的一切資訊,必然都會先以道聽塗說的形式呈現,而我們都會先入為主地相信道聽塗說,也就是先假設聽到的事情都是真的。這是人類學習語言,從小就被教養出來的習慣,而這也就是信仰的養成。

在生命旅途上,參加信仰旅行團很舒適,而且看似很安全,不會孤獨,但我只能看到別人打造出來的一些表象,看不到真相,而且還會被帶去買一些本來絕對不會想買的玩意兒。

現在我了解,生命本來就很奇妙,實在不需要道聽塗說的渲染。一個人終究要走上自己的旅途,踏出第一步。

這也就是傑德‧麥肯納在「靈性開悟三部曲」所強調的。「第一步」就是發現一個事實:你從生下來到現在所接受的一切信仰,都是道聽塗說,都不是真相。只要是別人告訴我們,而不是我們自己找到的,就是道聽塗說,而不是真相。

如何自己找到真相?傑德提供了一個聽起來像廢話、但又無法反駁的簡單方法:「坐下來,排除雜念,問自己什麼是真實的,直到你確實知道。」

之所以像廢話,是因為它把真實與否的判斷,還是交給了讀者自己。建立判斷真相的準則是每個人自己的責任。所以,傑德不談什麼是真相,只談什麼是「非真相」。判斷「非真相」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去找出矛盾。只要有矛盾存在,就不是真相,而一切信仰都存在著矛盾,沒有例外。

這趟探究矛盾之旅從既有的宗教信仰開始。一切宗教都建立在靈魂之上,但是只要放下道聽塗說(天堂、地獄、輪迴……),認真檢驗「靈魂」的說法,就會發現我們最多只能確定有意識存在(我思故我在),而無法證明這個意識能夠存在肉體之外(如果能證明,宗教就不會是宗教,而會成為科學)。

到底有沒有靈魂?佛教很狡猾地用二諦論來規避這個矛盾,在所謂的世俗諦大談六道輪迴,但在勝義諦則揭示無我與無靈魂。傑德也很狡猾,他在本書中借用了馬克‧吐溫的短篇小說來表達這個足以摧毀一切宗教的觀點。但他還是有點孬,不敢自己說出來,因為任何人只要膽敢明確宣示無靈魂,就會嚇跑九成的追隨者。

檢視了宗教信仰的矛盾,接下來就是檢視傑德‧麥肯納的矛盾。傑德三部曲中的矛盾顯而易見(本書英文原名中的「incorrect」,指的就是矛盾):他宣稱「無我」,但又說開悟後必須穿戴上「自我」才能活在世上;他要我們與幻相戰鬥,但又要我們接受宇宙的一切;他說宇宙是一隻愛玩的大狗,但狗也會有咬嬰兒的時候;他說宇宙會回應我們的問題與期望,這種心態難道不會創造出另一種上帝嗎?他要學生質疑權威,但又不太接受學生質疑他自己;他強調要自己找出真相,但似乎又擁抱種種經不起檢驗的超自然說法(靈媒、外星人、能量療法……);他對於《白鯨記》穿鑿附會的詮釋只能算是個人的創見,而沒有真正的依據;在本書結尾,他對裘琳的那些鼓勵也似乎是在暗示著什麼。(還是我想歪了?)

這些矛盾處處可見,他似乎也不想隱藏,因為在這些矛盾的背後,是三部曲精心鋪陳出來的矛盾之母:「一切皆假,唯我思故我在」對上「一切皆真,唯自我為假」。

矛盾其實是重要的公案。要先清楚看到矛盾,才有機會剝離信仰。從最外層的種種信仰(宗教、習俗、政治、道德……)開始剝離,然後是中間的信仰(靈修、老師、麥肯納……),最後才能清楚看到最核心的信仰。只有先確立了「一切皆假,唯我思故我在」之後,真正的目標才會顯現。這時,你才進入真正屬於自己的旅程,面對你自己的矛盾。這是你獨有的公案,你最堅固的信仰,你的白鯨,你的自我。

「我」究竟是什麼?為何是這個樣子?傑德用他發明的「靈性自體解析」來對自我下手:誠實地寫出自己所有的憧憬、所有的遺憾、所有的偽裝、所有的恐懼、所有看似不可能改變的自我特質、所有看似不可能化解的自我矛盾,陷入前無出口、後無退路的困境,一片黑暗,看不到光明,唯一的選擇,就是像亞哈船長那樣,抱持著與白鯨同歸於盡的準備……然後就在這種極端的絕望中,也許就會看到「一切皆真,唯自我為假」。

這就是傑德‧麥肯納的三部曲歷程,沒有怪力亂神,不依賴任何外力。當自我經過如此激烈的靈性衝撞之後,必然無法再保持原貌,想不改變都不行。也許就在這時候,看到了真相;也許,精神崩潰了。

我們不能排除,傑德的開悟可能是一種清明的精神崩潰,而佛陀的開悟可能也是如此。也許他們終究為自己的叛逆與孤僻找到了最好的理由。精神崩潰而又保持清明,也就是「無我」又穿上「自我」的矛盾。我們看到傑德在他的幾本書中舉出不少極端的無常情況(跳傘意外、機車翻車、在酒吧被圍剿、被警察追捕……),來示範穿脫「自我」的可能,以及所謂的開悟到底該如何落實在生活中。

這也是傑德的三部曲所運用的另一個重要的矛盾:所謂的開悟大師通常不會自稱開悟,而是要信徒幫他說,這樣大師才能戴上開悟的光環。但傑德剛好相反,他一開始就宣稱自己開悟,引起眾人的懷疑與撻伐,因為必須這樣,大家才有機會明白:「開悟」始終都是道聽塗說。

〈導讀〉準備好接受衝撞 by身心靈作家 張德芬

這本書的主題非常明確:以《白鯨記》瘋狂的亞哈船長的精神貫穿全書,茱莉(在傑德的第一本書中訪問他的靈性雜誌記者)的靈性自體解析過程點綴其中。最特別的是它的開頭,沒有像《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來個詭異的免責聲明,而是放上一位讀者的抗議信。

這名讀者是個很正常、很典型的美國家庭主婦,以身為母親及社會中堅分子感到驕傲。她義憤填膺地指責傑德:「我讀完了你的《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真是氣到想嚼釘子。雖然你以『靈性』為你的書命名,但它跟靈性毫無關係,而且令人非常困擾。我真希望自己從來沒讀過,相信我,你若再寫一本書,我絕不會買。」

然後她洋洋灑灑地述說她所認為的靈性的美好、慈悲與責任的重要,最後她還請傑德把她這封信放在下一本書的最前面,免得像她這樣的人浪費時間去讀。傑德在獲得她的允許之後,真的這樣做了。

這就是傑德。

他寫書不是為了賣書,更不想討好讀者,他只想把自己覺得可以分享的訊息,介紹給那些有心的、真正需要的人。他不是要驚世媚俗、沽名釣譽,他只是作為一個宇宙的通道,表達他所知道的、所經歷的,如此而已。至於讀者想不想看、能不能接受,那是你們的事。身為作家,我非常欣賞、羨慕傑德這種寫作態度。

一開場,傑德就有失身分地說他討厭加州,尤其是洛杉磯。他描述了一群生活在「靈性生態」中的加州人,他們沉浸於天真的、夢想的、不敢正視真相的幻想中,過著盲目但自我感覺良好的生活。傑德的介入、出現,對他們來說只是晚飯後的餘興節目,不會激起什麼漣漪。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我覺得他們的生活其實沒什麼不好。傑德也說,如果話題不是「開悟」,你想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要掛羊頭賣狗肉。這值得我們好好深思、反省一下:怎麼生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解自己是被自我、瑪雅(幻相女神)控制的囚徒,這就夠了。

書中有很多篇幅摘錄自正在蛹裡、經歷「化蝶」過程的茱莉寫出來的激情文章——她的靈性自體解析。茱莉採訪傑德以後,對她多年來深信不疑的靈性法則和信仰起了動搖之心,選擇獨居於偏僻的度假小屋,面臨崩潰,開始一一檢視自己的信念和過去採訪過的「大師」。整個過程真的像「凌遲」:拿一把手術刀,一刀一刀地把在自己心靈裡駐紮多年的、不實的、虛幻的信仰逐漸割除,包括她從父母、師長、社會、上師那裡得來的所有二手資料和經驗,她全部清掉。過程也像一次痛苦的大排毒,只是為時一年多到兩年。在第三十五章,我們看到一個破繭重生、脫胎換骨的茱莉,戴著太陽眼鏡問傑德:「一個新吸血鬼要如何跟創造她的老吸血鬼說話?」

哦,好吧。難怪傑德說「開悟」不是你可以「想要」的事,任何人想要開悟,都是對開悟有所誤解。開悟是萬不得已的,在你厭惡假象到了極點(還不是熱愛真相哦!是厭惡假象!光熱愛真相是不夠的),除了體會真相之外,你什麼都不想要了——這就是傑德版本的開悟。

關於很多讀者對《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反應和回饋,本書藉由一個幫傑德打工的黑人小男生科提斯和他的交談、互動,來展現傑德的回應。下面這句話充分表達出傑德的觀點:「現實與真相存在,但傑德‧麥肯納無法表達,也沒有讀者能夠了解,因此我在書中說,你們自己來看。那是唯一可能的回答。我知道這不合理,能夠談這件事的人沒有一個說這是合理的。這是範式之間的隔閡。傑德‧麥肯納也許能夠侃侃而談那些可以被談論的,但傑德並沒有比這張桌子更真實,所以他只能談『什麼不是』,而不能談『什麼是』。」說來說去,傑德還是鼓勵我們「自己去看」,而不要聽信任何人(包括他)的二手訊息。

本書的附錄部分收錄了傑德與媒體的問答(這是極少數傑德接受過的媒體採訪),以及他寫給一位「熱情」讀者的回信。喜愛傑德的讀者應該很高興可以從一個更人性的角度旁觀傑德。他回應那位讀者的方式雖然絕妙,但未免太決斷。那位讀者來信說,他願意奉獻所有的財產和自己給傑德,以求成為傑德的門徒。傑德嘲笑他說,他就像那些把孩子丟在有錢人家門口的母親,自己無法照顧,就把孩子丟給更好的人選。傑德說,如果你真的像你自己說的那樣認真求道,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每天從自己身上割下一兩肉,直到你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什麼是真的?」當然,最後傑德也說不要真的這樣做,但他的用意在於:如果你真的那麼認真,你會心急如焚地自己去尋找真相(因為真相只有自己可以體會到),而不會浪費時間打坐、唸經、找上師、看書什麼的。所以,大部分說自己認真求道的人,其實都只是拿求道當幌子,好讓自己睡得更香、更穩,或者只是找一個洞穴,安心地躲在裡面。

在這本書中,傑德花了大量篇幅討論《白鯨記》。他認為所有對《白鯨記》的闡釋、描述、研讀、討論,都走錯了方向,沒有正中紅心。他認為亞哈船長不是為了報復而追殺白鯨,白鯨就是擋在他與真相之間的那座牆,所以他不惜一切代價要毀掉那頭龐然大物。在過程中,他表現得毫無人性,對他人的苦難漠不關心,也不吝惜犧牲自己全部的船員,當然包括自己的性命。這是一個比喻。是的,傑德版的開悟就是:不惜一切代價追求真相,除了肉體之外,全面性地自殺。這是他對文學史上最偉大著作之一的詮釋。

書中還提到《薄伽梵歌》為人誤解之處。他和一個研讀《薄伽梵歌》的團體有了幾次邂逅,發現這些人真的只是「研讀」,在旁邊欣賞、探討這部偉大的史詩經典,但內容說些什麼,跟他們毫無關係。他們只是繼續沉睡,不去理解書中想要表達、傳遞的訊息。傑德認為,阿周那放下武器、無法開戰,其實是不想「犧牲一切」,而這場戰役,根據克里希那的說法,發生在外或內都無關緊要,它是一場全面放棄與否的戰爭,難怪會讓當時最偉大的戰士兩腳發軟地跪倒在地:「對夢境狀態的所有執著都是由能量構成,那種能量名叫情緒。所有的情緒,不管正面或負面,都是執著。人類是由情緒驅使的動物,而所有的情緒都從一種核心情緒取得能量:恐懼。你無法正面對抗或斬殺恐懼,因為這是對空無的恐懼、對無我的恐懼。斬殺恐懼的欲望本身就是被恐懼驅使的情緒。面對恐懼,你只能臣服:凡是你所恐懼之物,就讓它進來。你可以花一輩子斬殺執著的百萬顆腦袋,然後永遠無法向前一步;你也可以跟隨情緒的能量,回到它的源頭、它的巢穴,看見那頭巨獸——光明之敵——的真實面目:你的心。那就是阿周那看到的東西。因此,阿周那倒下了。」

而我最不滿意傑德的一點就是:他口口聲聲說開悟不是一個選擇,勸大家不要追求開悟,他卻一再宣揚真相的重要性,好像其他東西都是狗屎。所以每次看到亞哈船長的瘋狂行徑時,我心裡都會有一些反感(或是羨慕?)。加上茱莉最後自問:「如果我有個小孩,我是否能與孩子產生連繫?」她的答案是:不會。她的孩子就像別人生的一樣。啊哈!這可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相信大多數讀者也是如此。雖然我們不能魚與熊掌兼得,但傑德也指出一條明路:成為人類成人。這是大家想要的,也是他在《靈性的自我開戰》中著墨甚多的。「仔細看看亞哈船長──突破原型。你準備好扮演那個角色了嗎?不管你的答案為何,都不重要,因為那不是我們選擇的角色。亞哈並沒有選擇那個角色,茱莉也沒有,我也是。誰會選擇?誰能選擇?那是個白癡行徑,不僅如此,也很傻。然而,我在書中提到的人類成人,則是我們都可以選擇的。人類成人是所有求道者真正想要的,而且不傻。」

想要成為人類成人,傑德認為一定要踏出「第一步」,有一定程度的覺醒,而這通常是由一些事件引發的。請參考第二十八章的圖:事件發生之後,我們開始了英雄旅程的重生部分。最後,傑德也提出了一些像樣的建議(我認為他那拋棄一切、六親不認的說法是「不像樣」的,呵呵!):

「肉體死亡,心靈誕生,並不等於開悟,但它們算是共乘了一段路。如果你想在自己的生命中達成這種轉變──在夢境之中醒來,擺脫我執的繩圈──我建議你使用靈性自體解析加上熱切地祈禱,兩者互相加持。利用寫作來找出並照亮你的虛假,發展出一種健康的自我憎惡。然後,這種情緒的力量會強化你的祈禱,而你應該祈求勇氣與能力,讓你得以找出並照亮你的虛假,如此循環下去。然後準備好接受衝撞。」

看過《靈性的自我開戰》的讀者就會知道,除了靈性自體解析之外,傑德還提供了「紀念死神」「自我觀察」等方法。但無論採取哪一種做法,我覺得最重要的一點還是:放下掌控的假象,順流、臣服。這是成為人類成人的絕對必要條件,也是我現在盡量在生活中實踐的。

OK,至少有點像樣的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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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靈性自體解析

在《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一書中,我介紹了「靈性自體解析」,那其實就是一種吃了大力丸的記事過程,讓我們能以最快、最無痛的方式燒掉自我和幻相那些看似無限多的層次。試著寫下某些真實的事情,一直寫下去,直到你真正寫出來。這是一根火柴,將來會成為烈焰。

此外,在《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中,我們也認識了茱莉這位聰明迷人的年輕女子。她為了某本靈修雜誌來訪問我,而離開時,她帶走的比她以為的還多。事實上,茱莉踏出了她這輩子(也許是好幾輩子)所追求的一步:第一步

《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第三十五章快結束時指出,對茱莉而言,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只是開始而已。而她當初展開的那個過程可以讓我們在這裡舉為範例,因為茱莉選擇把「靈性自體解析」當成面對她漫長戰鬥的主要方法。她也選擇把我當成寫作的對象,這很合理。她可以寫給她認識的某個人,想像寫作時這個人就坐在她對面,或與她一起踱步思索、陪她散步。我是她認識的人,也是她正在經歷的過程的畢業生。可以對一個想像的我發言,對她來說是非常有力量的工具。

當我經歷同樣的過程時,沒有一個像我這樣的人讓我傾吐,所以我寫給「你」,我想像的讀者。《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正式出版的十二年前,我在兩年內寫了十五個版本,而且寫每一版時都真誠地想要出版,然後每一版都被燒掉或刪除,但每一版都達到了它真正的目標。

***

剛住進瑪麗的房子時,我見到了她管家的兒子。科提斯是一位十八歲的非洲裔男孩,有一天來接他母親時抱怨說他必須去漢堡店打工到九月,然後開始上社區大學,他在那裡獲得部分的足球獎學金。我們談了幾分鐘,我問他要不要來我這裡工作,而不要去麥當勞,反正我總是有很多不想做的事情要做,尤其是關於寫作與收集這本書的資料。他答應了,我們就去徵求他母親的同意。她想如果我是瑪麗的客人,應該沒問題,便說好。

很好。

科提斯要做的事之一,就是去把我大量累積的電子郵件瀏覽一遍,並對每一封郵件做出以下三個選擇之一:如果可能就刪除,如果有必要就歸檔,如果無法決定,就給我看。這對他而言並不容易,因為他完全不熟悉靈性的玩意兒或我的觀點。但是,他誠實以對。他讀了《靈性開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電子版,提出一些好問題,對我的工作方式有了一定程度的熟悉。他保持距離,不會接受或排斥任何事,但他了解我的需求,工作有效率且愉快。我們在第一個禮拜就習慣了彼此,建立起很自在的友誼。

在整理我的電子郵件時,科提斯看到一個子目錄,那是我存放茱莉郵件的地方,大部分都沒讀。我看了最早的十幾封,看看是否有需要我之處,但沒有。那裡有累積超過一年的郵件,有時她一天會寄來十封。我要科提斯瀏覽一下,看看裡面有些什麼,結果他帶給我一大疊印出來的茱莉郵件,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茱莉注定要經歷這個覺醒的過程,而且進展非常快速。我告訴她,如果需要我的注意或回應,就在主旨欄寫下「碧翠絲」這個名字,但她還沒有這樣做過。她有時在一小段裡就從輕鬆饒舌變成緊張驚慌,這是好跡象,因為這表示她沒有太常重讀或修改自己寫的東西。這是正確的做法:只管繼續往前爬,不要浪費時間去修飾外表。過去的就是過去了。她在下面這段話裡表達她了解這種不停止的前進動能有多麼重要:

靈性自體解析的過程對我有點困難,理由很蠢。身為職業寫作者,以及一個以前想成為作家的學生,我一直都很倚賴編輯與改寫的過程,讓文字如我想要的那樣表達出來。我非常反對只是寫下來就不管,讓文字停留在草稿階段。我看得出其價值,看得出其功能。我知道沒人看得到這些文字,也許除了你傑德(也許沒有,但我必須假設你認真讀了我的每一個字)。我猜我寫了又寫、改了又改、編輯了又編輯的東西是我內心的想法,而不僅是文字,所以時常修改的過程現在只是到了另一個層次,但我還是不習慣只寫一次、不修飾文字的做法。

發現與創造過程就是過程的一部分,意味著你必須建立自己的過程,成為自己的技師,去調整它,以符合你的需求與喜好,在快速的進行過程中隨時修整,不需要的東西一旦變得不需要,就立刻丟棄。

我已經認識四十或五十位所謂的開悟者,男女都有。我訪問過他們,讀了他們的書,聆聽他們的話語,參加過記不得次數的共修。我撰文的雜誌很有影響力,我總是讓受訪對象感到備受尊崇,所以我一直很受歡迎。

現在回頭看那些卓越人物,我想不出有任何一個不是某種專業的、縮小的、混合的、裝飾過的或修改過的自我。卓越的自我。現在看起來非常悲慘、可憐。愚蠢而渺小的男男女女在證實過的安全主題上宣揚他們訂製的各種理念,如合一、靜心、覺知、活在當下、愛、服務、更高意識等等,往下看著那些引頸期盼的人們,那些人急切渴望的不是真相,而是某個可以追隨的人。盲人帶領盲人,其實都是孩童。那就是我。

你說他們是最後一層界線,真的是這樣。不是自由的守護者,而是幻相的警衛。我開始明白為何如此,也明白為何不算太糟,但我還沒抵達目的地──我仍然很憤怒、很怨恨。我不應該這樣,但我就是──或者我是這樣,所以應該憤怒、怨恨。我知道他們並不邪惡,也沒有犯罪,他們只是為幻相女神瑪雅效力。我不是氣他們,而是氣我自己相信他們,去當一隻羊,並給予他們崇高的光環。

茱莉來自加拿大,家人有度假小屋什麼的,她就是在那裡寫這些信。她一個人在小屋裡,除了偶爾有熊來翻垃圾。她使用一部蘋果的筆記型電腦,我打賭她一分鐘可以打一百二十個字。我閱讀時就有這種感覺,彷彿她的手指速度趕不上文字的洶湧而出。

現在回顧這些愚行的高峰──或應該說是深谷?如果此刻有任何一個享譽盛名的靈性導師來到我門前,願意協助我度過目前這種狀態,我也不會讓他們進來,甚至不會開門。我為何要開門?現在他們對我毫無用處。他們一點也不知道這個過程,不知道從自我到無我的這種轉變。我寧願讓一隻飢餓的熊進來。現代靈性導師對一個正在經歷覺醒過程的人所能提供的引導,不會比這裡的漁獵嚮導更多。

我現在更能了解「更遠」這個詞的重要性了。部分的我想要繼續探究虛假的教導、輕易受騙、自我妄想、恐懼、我執和否認的迷人機制。追求靈性的個人與團體的心理,尤其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似乎是非常好的報導或著書題材,我很想多花點時間在上面,但接著,我想像你,傑德,坐在我對面,而你甚至不需要開口。我看到了我渴望尋找分心之物。我必須記得我在這裡不是當一個記者或觀光客,而是在進行自己的旅程,只是路過,但總會有誘惑與理由讓我脫離旅程,因此最重要的詞就是「更遠」,我了解。一定要保持警覺,因為敵人就是如此。世上的一切與我們自己都要求我們停止,我們只有一樣事物來對抗這些強大的誘惑:更遠。我在這裡發現我所謂的善良變成了最惡毒的敵人,我很容易就出軌回到自己的助人衝動,以種種名義停止前進:幫助他人啦、分享我現在所學到的啦,一些我執的菩薩藉口。我現在就有這種衝動,覺得必須分享自己的領悟,如此一來,我當然就必須停止發展我的領悟,以學習最好的分享方式,而這當然就等於是要停止前進。是的,我想要分享我所學到的;是的,我想要幫助其他人,讓他們知道這條路;是的,我想要對抗那種我自己正開始找路逃出去的黑暗與無知;然後,是的,這一切都是自我精心打造的有效策略,好讓我停止我的旅程──旅程只是一個譬喻,象徵剝離一層層自我的過程,就像剝掉我自己的皮膚。我是在胡言亂語嗎?又來了?抱歉,這些領悟都是一陣一陣湧來,要求立即被表達出來──或試圖表達。你應該看看你沒看到的那些東西!

我們會看到,她不是一直這麼頭腦清楚、這麼深思熟慮。

在這個過程中,有個譬喻是很有幫助的,它可以提供一個熟悉的架構來航行、辨識景物、監控進程等等。將塞滿東西的自我硬碟重新格式化,或是對幻相敵人的大軍宣戰,都可作為譬喻,重點是創造出一個心理空間,一個虛擬實境般的立體架構來進行你的旅程,就像將軍站在地圖桌前監控戰爭一樣。我給了她一些建議,讓她知道如何為自己的過程提供一個背景架構,而她接受了這個想法:探索與清理她的內在空間,就像闖入閣樓清理多年來的胡亂堆積。

這些廢物到底是哪裡來的?真是亂七八糟!我以為我的腦袋是屬於我的,但我來到這裡,只找到黑暗陰沉的空間,塞滿了所有的廢物與垃圾!有些我認得出來,有些認不出來。這是我的腦袋,這是我,這就是我這個人。我本來以為會找到乾淨、簡單、有條理、沒有胡亂堆積、有如禪寺般的空間,結果卻找到這一團可怕的混亂。我還能夠思考真是奇蹟。真希望我有一把火焰槍或一枚炸彈,就算會要了我的命,我也不在乎。這不是什麼比喻,這就是我的頭腦、我的自我。我真是感到噁心,而且氣到腦袋快要爆炸了!

我笑了。科提斯似乎有點困惑,我抬頭透過鼻梁末端那副很有老師模樣的半月形眼鏡望著他。

「怎麼樣?」我問他。

「她似乎很生氣。」他答道。

「沒關係,」我告訴他,「這是最好的一種憤怒。一切都很好。將郵件瀏覽一遍,把你覺得有趣的印出來,我們再看看是否可以用在書上。」

「我?」

「對啊。」

「為何找我?」

「有何不可?」

「我怎麼知道什麼是有趣的?」

「什麼讓你感興趣,就是有趣的。」

他茫然瞪了我一會兒,然後轉身回去有筆記型電腦的辦公室。我回來看我手上的電子郵件。在這封郵件裡,茱莉剛開始進入她的閣樓,震驚於自己發現的東西,而且很快就變成了憤怒,這種強烈的情緒將幫助她面對前方的旅程。

我覺得自己在負面情緒中燃燒,我一直被教導不該如此,但感覺真好!有必要!我感受到不滿與輕蔑,甚至憤恨。一切的謊言、任何讓謊言長存的人、任何關於我的謊言,我都以怒火一把燒掉!我把臉埋進枕頭裡尖叫!我環顧這個閣樓──我!──感覺自己從小就被綁架,而且現在才了解自己被囚禁的真相:我的整個身分都是假造的,我的整個世界都是某種幻覺。我是誰?就是這樣!我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我環顧這一堆垃圾,不知道它們是從哪裡來的。這不是我,不是我放在這裡的。我的意思是,有一些是我放的,有一些我認得。我看到我的芭蕾舞鞋、吉他、日記,我看到我的書與筆記,看到我的照片,但我知道那是我被誇大的自我形象,不是其他人真正看到的,當然也不是真正的我。但什麼是真正的我?閣樓的比喻真是太完美了,我懂了,但我的閣樓很黑暗,我必須找到窗戶讓陽光進來。光線!更多的光!我感覺重點就是光。光與輕盈,而不是黑暗與沉重。我覺得這裡的東西不分好壞,都承受不住直接的光明。光明!這是整理這一團混亂的關鍵。我知道我像個瘋子一樣胡言亂語,但我不在乎。不管這是什麼,我都要扯開來,找出真實的。這一切都不真實,我要找到真實之物。

大多數追求靈性的人可能甚至無法認出來,茱莉所經歷的是覺醒過程的一部分。大多數人,不管有沒有靈性,都寧願咬斷自己的手,以避免落入這個女人目前的處境。這個女人必須咬掉自己的腦袋,但首先,她要成為一個寧願咬掉自己腦袋也不願保持原狀的人。

她繼續以這種心境寫了幾段。憤怒、難堪、抱歉、被背叛、更憤怒。

我花了多少年燒香、點蠟燭?靜心?追尋上師與導師,閱讀那一堆垃圾,追隨各種愚蠢的新潮流,閱讀每一本愚蠢的新書?但現在我看得很清楚,非常清楚,我所做的一切,這一切的意義,都是為了逃避這個。逃避我。現在我看出來了,只有這個,這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自己分心,這樣才不用去做這件事。生命、這個世界、現實,全都在於不做這件事。這是真正的褻瀆,真正的異端。

我很高興。我整個生命似乎都是為了這個小小的動作,這個朝內轉向的動作。我翻閱手上的紙張,隨意瀏覽。

沒有外在的權威,我就是我自己的權威。真是讓人自由的領悟!以前我怎麼不知道?

***

有一個巨大的、怪物般的家具或櫃子──我甚至看不出來有多巨大──看起來是基督教,或宗教,但都不是。這裡的東西都沒有貼標籤,沒有什麼清楚或特定的事物。這東西很沉重、漆黑且模糊,但不僅如此,它還很不一樣,而且非常巨大!我絕對無法移動它。那只是其中一樣,這地方充滿了這樣的東西。垃圾!如山的垃圾!有一樣巨大的東西像黑色的大理石,像一家保險公司或銀行,或巨大貪婪的金融機構,存在我腦中、我心中,如一團無法移動的恐懼,全然的恐懼。我看到一個像棺材一樣的大箱子,上頭有一面旗子。那好像是我的愛國心,也或許是我的政治或國家認同之類的東西。一切都黑暗、模糊又沉重,我看不出每樣東西真正的面貌,也或許,它們都不是真實的東西。也許這才是重點。它看起來顯然是真的,但現在我看著它,卻絲毫不知道它是什麼、為何在這裡。這些垃圾都是如此,沒有任何事物是表面的樣子。

***

我真的在這裡嗎?這裡有我嗎?我必須找一扇窗戶,必須讓一些光線進來。但窗戶被垃圾擋住,我甚至無法到窗戶那裡。光!!!這地方讓人窒息,我被濃密的死寂空氣嗆住了──被我嗆住了。我被我的死寂空氣嗆住了。事實上,所有人都是如此,當一個人就是這樣,沒有人比我好過,而這個事實毫無意義,完全無法讓人感到安慰。我什麼都不是。我是一團混亂。我是垃圾。

***

垃圾,塞滿到天花板。沒有任何東西比其他的更好或更糟,只是大小不同、輕重不一。爸媽在那裡,我的童年在那裡,我那糟糕的青少年時期在那裡。這些玩意兒怎麼還在這裡?遮住太陽,就是這樣!擋住,阻礙,導致腐化、潮濕與敗壞,使我成為一個封閉、黑暗、恐懼的人,戴著愉快的面具。這是壓迫,這是壓迫。這是不可能的,我就算努力十輩子也無法清理乾淨,太多了。但我還能怎麼辦?我沒有其他事情好做。如果要花十輩子,就花十輩子。

不用花十輩子,但這是個緩慢且讓人生畏的過程。你盡力而為,一次處理一個。這是在隱喻的脈絡之中,茱莉真正在做的,是拆解一個並不完全是她自己創造出來的巨大自我中樞,而她實際上真正在做的,是殺掉自己,一次一小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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