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3至1987年的五年間,曾在夏威夷州立醫院的特別病房服務。所謂的特別病房,是指專門收容犯下殺人、強暴、暴力、強盜等罪行,且患有精神疾病的犯人。像是某位殺死親生母親,因為自責而感到痛苦,陷入酒精中毒和精神異常的犯人,就被安置在這裡。
由於病房中經常發生病患之間,或是病患對工作人員的暴力事件,因此大多數病人都戴上了手銬或腳鐐。而工作人員為了避免凶暴的病患從身後攻擊,都養成背貼著牆壁走路的習慣。在這種恐怖的環境裡,工作人員經常請假或遲到,而且流動率相當高。
為了解決那裡的問題,州政府派遣精神治療師至醫院,但是並沒有獲得任何成效,許多治療師受不了惡劣的職場環境,紛紛自動離職。
後來,州政府派我來到這間問題嚴重的州立醫院。我既不跟患者見面,也不進行任何輔導,只閱讀病患的資料,但病患卻相繼痊癒、出院。
相信大家一定很好奇,到底我在那裡做了什麼?
其實,我只是每天進行清理工作,亦即清除資訊。去醫院之前,我會先在家中清理;在醫院裡或離開醫院後,我也會繼續清理。
過去醫院裡平均每天都會發生三、四次暴力事件,但自從我到醫院服務的兩、三個月之後,暴力事件便開始減少。因為,暴力行為是發生在我的內在,而不是病患的內在。光能照射到我內在的資訊,而由於引起這些現象的資訊被清除,因此對方的資訊也被刪掉。原先被認為絕對無法治癒的重症患者,竟陸續在數月或數年之後出院。
據說,美國的州政府每年花在一名犯人身上的成本大約是五萬美元。幫助了一名犯人,我每年就可為政府節省五萬美元的預算。整體來看,每年節省的經費超過百萬美元。而且,病患出院後會找工作,開始就業後,不但可以自己賺取生活費,夏威夷州政府還能向他們徵稅。
我所做的,只是「將自己內在把病患視為犯人的資訊刪除」而已,結果就順利地讓病患出院。我將自己內在「他是犯人」的資訊全部刪除,因此,他自己內在有關犯罪的資訊也完全消失。他不再是個犯人。
我不僅清理病人的資訊,也將醫院建築內在的相關資訊消除。醫院裡原本有各種不可思議的現象,例如沒有人在廁所裡,但沖洗馬桶的水卻不斷地流;沒有人在浴室裡,蓮蓬頭卻突然噴出水來;連電器用品也是忽開忽關的。就像我對患者所做的一樣,我問自己:「我的內在到底有什麼,才會體驗到這棟建築的問題?」於是我清理自己。
數個月後,這些現象逐漸消失。馬桶不再自己沖水、蓮蓬頭也不會突然噴水,節省了不少水費,電器用品也恢復正常狀態。
我在州立醫院所做的,並不是為了病患或醫院,而是為了我自己。如果我能感到平靜,那麼病患和醫院也能夠平靜。這種想法同樣適用於工作或企業的經營。
所有的問題都發生於自己的內在—百分之百是自己的責任。也就是說,不能歸咎於自己之外的任何人。所以,是要不清除資訊,一味怪罪他人,或是將資訊清除,過著前途無限的「零極限」人生?端看你如何選擇。
--摘自《零極限之富在工作》
(配圖的醫院背景為參考照片,非實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