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今日限定席慕蓉詩集,本本加贈席慕蓉詩卡一張(14.8X10.5cm,約明信片尺寸)。數量有限,贈完為止,四款隨機出貨。
四款說明:係以詩人親抄〈發光的字〉〈少年〉〈除你之外〉〈請柬〉四首詩作印製。背面,兩張以席慕蓉畫作〈淡彩的荷〉〈荷〉,兩張素描〈虎頭蘭〉〈水仙〉則設計明信片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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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如果你愛詩,那你當然不能錯過席慕蓉;
如果你不曾接觸詩,那你可以以她的詩來碰觸詩的美麗。
在詩的花園裏,席慕蓉無疑是最動人的一朵!
別人有時要用一生才能經營出的才情,席慕蓉卻不經意地同時擁有多樣的成功──
她的油畫氣勢磅礡、她的素描繁複空靈、她的散文細膩婉轉,
而她的詩更是清麗柔媚,讀來如讀一地的澄澈透明的月光。
自創作第一首詩已越過50寒暑的席慕蓉寫道:
詩,
在當時,
彷彿是漂浮在汪洋大海上我懷裡緊抱著的那一束浮木,
使我免於在青春期初始時那強烈的孤獨與寂寞中沒頂,
讓我找到了傾訴的對象,
開啟了與自我對話的契機,
從而也終於走上了此後這一直不曾停歇的追尋之路……
《以詩之名》收錄了席慕蓉未收錄、甚至未發表過的作品,舊的情懷依然發酵,新的體悟繼續湧現,
是愛詩之人不可錯過的珠玉之作。
以詩之名──自序
......
常有人問我,為什麼會開始寫詩?又為什麼還在繼續寫詩?
我或許可以用生活中的轉折來回答,譬如戰亂,譬如寂寞,並且也曾經多次這樣回答過了。
可是,心裡卻總是有些不安,覺得這些答案都並不完全,甚至也不一定正確。
什麼才是那個正確而又完全的答案?
或者,我應該說,對於「寫詩」這件事,有沒有一個正確而又完全的答案?
我是一直在追問著的。
是不是因為這不斷的追問與自省,詩,也就不知不覺地繼續寫下去了?
《以詩之名》是我的第七本詩集。...那時,離第一冊詩集《七里香》的面世,其間正好隔了三十年。
而如果從放進第二冊詩集中最早的那一首是寫成於一九五九年三月來作計算的話,這總數不過四百首左右的詩,就連接了我生命裡超過五十年的時光了。
五十年之間的我,是不斷在改變呢?還是始終沒有改變?
記得在一九九九年春天,第四本詩集《邊緣光影》出版,在極為簡短的序言裡,我曾經斬釘截鐵地宣稱:
「詩,不可能是別人,只能是自己。」
我現在也不會反對這句話。可是,我也慢慢發現,在這一生裡,我們其實很難以現有之身的種種經驗,來為「詩中的那個自己」發言。
是的,詩,當然是自己,可是為什麼有時候卻好像另有所本?
一個另有所本的自己?
......
時光層疊交錯,卻讓我無限驚詫地發現,詩,在此刻,怎麼就像是什麼人給我預留的一封又一封的書信?
時光層疊交錯,當年無人能夠預知卻早已寫在詩中的景象,如今在我眼前在我身旁一一呈現——故土變貌,恩愛成灰,原鄉與我素面相見……
原來,五十年的時光,在詩中,真有可能是層疊交錯的。
原來,窮五十年的時光,也不過就只是讓我明白了「我的不能明白」。
原來,關於寫詩這件事,我所知的是多麼表面!多麼微小!
......
靠著不斷的行走與書寫,當然,還有上天的厚賜,我終於得以在心中,在詩裡找到了屬於我自己的故鄉。
這對於許多人來說是天經地義的存在,因而是毫不費力的擁有。
可是,對於我這個遠離族群遠離了自己的歷史和文化的蒙古人,卻始終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故鄉啊!
原來,我要的就是這個。
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尋找,我現在終於明白,我要的就是這個。
而且,我還希望能夠再多要一些。
我多麼希望,能像好友蔣勳寫給我的那幾句話一樣:
「書寫者回頭省視自己一路走來,可能忽然發現,原來走了那麼久,現在才正要開始。」
我多麼希望是如此!
我多麼希望能如此。
席慕蓉的第一本詩集《七里香》
本書甫出版即打破台灣詩壇的紀錄,一年內再版七次,在國內掀起了一陣讀詩熱潮。
現在,就翻開席慕蓉的第一本詩集,
靜靜地進入她筆下那深刻情真的詩的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