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著雨的秋日午後,我彆扭的坐在哈利街(Harley
Street)上一個心理醫生的諮商室中那張皮製的扶手椅上。這是我第二次和他約診。他是一個有著一頭金髮,身材矮胖的荷蘭人,大約三十多快要四十歲。他拿著一張上個星期讓我填寫的調查表走了進來。當他態度輕鬆的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時,他對我說,「我已經看過妳填的這些答案,但在我們開始討論這個部分前,我要妳跟我談談你的童年時期。」
我好奇想著,如果我突然從椅子上起身,跪在他旁邊,開始解開他褲子的拉鍊,然後幫他吹喇叭,不知道他會怎麼做?我想知道他會有甚麼樣的反應?感謝老天爺,他不是帥哥…因為如果他是的話,要把這種念頭趕出我的腦海是很困難的。不過得了吧!我才不會有膽子真的這麼做。雖說如此,能想到這樣的念頭,我也可以算夠病態了。但是說不定這一個星期以來,他也是邊想著我邊打手槍,而這一刻他也同樣為了有那樣愚蠢的想法,而覺得丟臉的要命。也許他在腦海中編出了一套劇情,讓他每個晚上都可以在達到高潮後入睡。譬如像這樣,有一天我終於對他打開心房並且跟他說,「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像你這樣的瞭解我,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不知道會做出甚麼事情來。」
然後我會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他,就好像他是神或是馬龍.白蘭度還是怎樣。接下來他會靠上來給我一個溫暖的擁抱,而我會用無辜的說,「我想我愛上了你。」然後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開始他會用輕柔的吻我來回應我,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內,純純愛戀之情就會被肉慾的熱情所取代。他會壓到我身上來,扒光我所有的衣服,而我則是順從的躺在地板上。很快的,他已經開始在這間諮商室中搞起我來。沒錯,他的確是相當的專業。理所當然的,他應該不會期望我那天還要付他鐘點費。但是如果他還是希望我付呢?那麼,我猜我不會再想見到他這種小氣自私鬼。媽啊!我恨死小氣的男人了…
一個月過去了,我們在這個月裡除了每個周末都膩在一起之外,其他的日子裡偶爾也會見見面。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他墨斯維丘的三房公寓裡。我們聊天,天南地北地聊,關於人生、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有自己的過往。我會告訴他我過去的男女關係,鉅細靡遺。他會很專注地聽,但是後來他說女人最好不要跟新男友說起過去的性愛經驗,尤其當對方是個土耳其人。
但是他也解釋說我的過去不會造成他的困擾。他說,「我不知道大部分的土耳其男人對處女或是沒什麼性經驗的女人的持久度是多少,但是對性經驗越多的女人就越持久。有性經驗的女人能讓男女雙方會避免掉很多爭端。女方會對自己的身體更有自信,也更了解怎麼做能更投入在性愛的過程裡。至少女方不會看到男人的陰莖就大驚小怪,或是握著男人的陰莖像是握著澆花的水管。但是很少土耳其男人會贊成我的說法,既使是認同的人也是裝模作樣的。因為他們根深蒂固的想法就是認為對一個以上男人張開雙腿的女人就是蕩婦。你知道嗎?他們甚至懶得開口要他們的老婆為他口交。土耳其的人婦就只能用傳教士姿勢,其他的體位姿勢是用在妓院的妓女身上,你說,那是多變態的想法。」當他忙著在做家事、照顧她的母親、或是準備晚餐擺設餐桌時,我會在他那擠滿唱片、書本跟畫作的房間裡恍惚地抽著煙、喝著酒。即使是倒菸灰或是斟酒都是他的工作。事實上他也從未要求我幫忙,也許是他猜我會拒絕吧。但我真的是太不成熟、也太自私而疏忽了應該去幫他的。其實我也被因為我跟一個年齡相當於父執輩的成年男子在一起的事實給蒙蔽了,而偏偏這個男人疼愛我的方式跟的父親是完全相反的模式,所以我想我是有意濫用這個特權吧。」
有時候我們做愛的時間會持續到早上的時間,我就會看到橘色光芒的太陽在窗簾跟窗戶的縫隙間緩緩上升。當我們都快到高潮的時候,我會要求他射在我的身體裡。在他之前,我從來都沒想過,也沒經歷過男人在我體內射精。事實上兩者感覺沒什麼不同,或者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因為在那種狀態下,我的下體都已經非常濕了。我只是想在沒有任何干擾與阻礙的之下,讓在高潮射出的那一刻彼此的肉體能合而為一。這種想法讓它在我身體內射精變得是值得的。我從來不擔心懷孕的事,因為我深信我是無法生育的。懷孕對我來說是不切實際與奇怪的,而我無法接受,也不會被說服我的身體能有孕育奇蹟的能力。
我進到他房間大概只有一秒鐘後,我們會望著對方,然後他笑著說:「那,現在我們做些什麼好呢,寶貝?」他絲毫不掩飾他的意圖。我搖著屁股,慢慢地走向他,在他的耳邊說:「嗯……讓我想一下!」在我這樣說的同時,我一邊把玩著他牛仔褲底下明顯隆起的老二。然後我蹲了下來,拉開他牛仔褲的拉鍊,抬起頭對他說:「來吧!餵我!」他一邊忙著掏出他已經勃起的巨大武器,一邊跟我說:「寶貝!妳想要我餵妳是不是?我會把妳餵得飽飽的!寶貝!妳害怕嗎?」他拉開褲襠,把他那根微溫的陰莖直接往我嘴裡塞,然後我開始吸吮。幾分鐘以後,我感覺到我的下巴和嘴唇有點不舒服,於是我把他的那根從我嘴巴裡拿出來。接著我站了起來,把他用力推到他的床上,然後開始在他的注視下寬衣解帶。同一時間,他一邊脫掉他的上衣、牛仔褲、四角內褲和鞋子,一邊對我說:「寶貝!妳讓我瘋狂!」
他帶著疑惑的表情看著我說,「來啊!寶貝!你不準備加入我嗎?」最後,在我解除腦海中的疑惑後,我跳到了他的身上。然後我小心翼翼的確定我的動作不會傷害到他的睪丸,根據過去的經驗,這種事一旦發生會讓慾火整個熄滅。我開始用舌頭挑逗著他的嘴唇,同時間我的右手抓著他的那一根,然後我在他的身上坐正。我感覺到他的陰莖帶著一股熱切的衝動,進入了我的體內。首先是穿透的感覺,所有的元素都集中在那裡──雙方獸性的吸引力和恰到好處的滑潤陰道──感覺好到讓你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全身激動,一股讓你在同一時間感到顫慄和熱力的浪潮,像某種溫和的閃電打在你身上。這是一種純然的歡愉。
當我坐在他身上上下擺動的同時,我抓住他的手,並引導著它們在我身上游移。然後在我快到達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彎下身來,開始咬著他的脖子,接著我馬上再坐直,用盡全身的力量往他身上坐下去,半秒鐘後,我感覺到那股美妙的解脫感。他說:「好痛!輕點!寶貝!」然後他用手指頭摸著他的嘴唇,嘗了一下血的味道。我基於禮貌回答他說,「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他到浴室去看了一下他流血的嘴唇,當他回來時,已經又硬了,所以我們像兔子一樣又開始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