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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編號:04400236

劍魂如初【限量珍藏雙面書衣版】

出版日 2018-08-01
定價 $330
優惠價 79折 $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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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美如初明信片
限量尚餘25份

一朝遇劍魂,是否能如初?千年等候,終於相守,限量贈送「絕美珍藏明信片」,邀您親炙劍魂的奇幻世界,一見傾心!

贈品一套共三款,14.8x10.5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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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活網特推

張大春專訪作者懷觀:

「我過去這幾年來看到最精彩的既武俠又愛情的作品,有市場上的魅力,也具備著探討人性和靈性,如何在情感的波動中,產生讓人回味無窮的意義,這是很了不起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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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他因殺戮而生,她為修復而來。千年後的交會,美麗,但致命。

他愛她,卻無法控制想刺穿她的衝動;
她愛他,卻不知他本非同類……

而羈絆他們的,不只有愛情,還有以命為誓的禁制。
每個揪心時刻,多希望他只是平凡的血肉之軀……

大學畢業那年,應如初來到四方市的一家小公司擔任文物修復師。自小從父親手上學得的手藝,讓她認定古物修復是她終生的志業,更享受在無日無夜的打磨修復中,讓古物重現過往神采的成就感。她也喜歡這家公司對傳承的堅持,雖然鮮少在媒體曝光,十分神秘,身邊也常出現些古怪的事,她卻始終不以為意。

然而,遇見蕭練之後,她的世界改變了。蕭練有著跟年齡不相襯的古樸氣質,對如初親切溫柔,卻又刻意保持距離。在一次意外中,蕭練踩著飛劍救了如初一命,暴露了他是古劍化形成人的秘密。如初不在乎他是什麼,但千年前的一道禁制,卻讓蕭練的人形意識與本體意志起了衝突──他愛她,卻無法控制地想刺穿她的心……

掙扎在禁忌與禁制之間,人與物凝視著彼此,而愛情橫亙千年。

|感動推薦|

作家/女王

漫畫家、《神之鄉》作者/左萱

作家、詩人/林達陽

作家、《我媽的異國婚姻》作者/陳名珉

電影、電視劇編劇/陳慧如

【本書特色】

★ 未出版先轟動!《鬼怪》的韓國出版社RHK火速搶下版權,好萊塢、新加坡影視公司熱烈爭取中!

★ 媲美《禁咒師》的華麗架空、匹敵《蘭亭序密碼》的古物考究、挑戰《鹿男》的奇幻想像

★ 隨書附贈「人物設定」線上別冊,創作設定+精美插畫,零時差進入古物人形的世界!

——特別披露!打開作者創作筆記,六個主要角色的外型設定、本體特徵、性格喜好,一次公開!
——原物重現!以古物照片及歷史紀錄為本,精美繪製六個角色分屬的古物本體,讓想像更真實。

★ 限量雙面書衣,一次珍藏愛情的最初與未來

|絕美相遇版|

知名插畫家、《神之鄉》作者左萱親為本書量身繪製,重現蕭練與如初在古老巷弄中初相遇,寂靜的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的相互凝望,這一眼,不僅望向過去的羈絆,更望向未知的宿命……

|豔金禁制版|

她看見,他的胸口竟有點點金光閃動,如一條鮮活的金色小蛇,在心臟部位不斷閃爍著冰冷的光。這是千年的詛咒,更是橫亙她與他之間,牢不可破的禁忌。

作者簡介
懷觀

生於高雄岡山,一個人口不滿十萬的南方小鎮。十二歲以前住在一棟有著小小藏書閣樓的三層樓房。在閣樓裡她同時讀到了曹雪芹的《紅樓夢》與喬治馬丁的《萊安娜之歌》;兩者相加,成為她幻想與寫作的出發點。

在清華大學取得碩士學位之後,懷觀進入芝加哥大學經濟學博士班。在那裡她不但認識到世界頂級的學術心智,也因此接觸了英美的故事寫作教育。之後她先後旅居紐約州、蒙特婁、香港等地,最後回到家鄉,發表她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未見鍾情》。《劍魂如初》是她的第二部作品。

封面插畫/左萱

臺灣漫畫、插畫工作者。二○一三年獨立出版繪本《白紙的白》,二○一五年出版第一本長篇漫畫《神之鄉》獲中國金龍獎最佳劇情獎入圍及日本國際漫畫賞銅賞,已售出日法版權。二○一七年參與「漫畫植劇場」系列,繪製漫畫版《五味八珍的歲月》。代表臺灣參加二○一七年法國安古蘭漫畫節與德國法蘭克福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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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格

商品編號:04400236
ISBN:9789861336619
288頁,25開,中翻,平裝,限量雙面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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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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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序——千年之約

1. 面試

2. 第一眼印象

3. 第一件任務

4. 敵意

5. 轉變

6. 意外

7. 不曾後悔過

8. 劍魂

9. 重器

10. 手術

11. 兵不血刃

12. 行蹤成謎

13. 修復

14. 關心則亂

15. 告白

16. 禁制

17. 封狼

18. 國野驛

19. 異能

20. 此生此世

21. 守護

22. 旦夕禍福

23. 邀約

24. 老家

25. 預見之畫

26. 最壞情況

27. 直面

28. 劍廬

29. 心頭血

30. 千年

31. 人間

尾聲——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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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

序:千年之約

「我偶爾會做一種夢,夢境真實到不可思議。」

觸目所及盡是全然的黑暗,隨著煙味傳來,木柴在爐中爆裂的劈啪聲響起,周圍逐漸變亮,照出一個陌生的環境。這是一間寬廣的茅草屋,角落裡有竹管引山泉,注入鵝卵石堆砌而成的小池中,池子對面矗立了一座磚爐,淡青色火燄在爐內翻滾跳動。

「全神貫注,只靠一雙手,要將心底的無形意念,鍛造成有形的物品。」

身著襦裙的少女推開門,走進屋內。她用麻布帶繫起袖口,從爐子裡抽出一柄燒到半透明的黑色長劍,舉起鐵鎚敲打數下,迅速將劍放入小池中。霎時間,水霧蒸騰而起,隨風往外飄逸,慢慢在半掩的柴門外,形成一名閉著雙眼的男子幻影。

「無痛,亦無懼。」

風微動,少女舉起劍,散落的髮絲碰到劍刃,立即斷成兩截。她輕撫劍刃,一不留神,竟在指腹上拉出一道傷口,劍身隨即緩緩散發出寒光。

「只在某一刻,忽然聽見……萬物瞬間俱寂。」

在她身後,幻影驟然張開眼睛。

3. 第一件任務 

公車一路停停走走,最後將如初帶到一塊到處都是工地的新興商業區。她深怕下錯站,坐到一半便守在車門邊等候,等下了車,先做一個深呼吸,再跟三名也做上班族打扮的女生一起穿越馬路,來到一棟十來層樓高的大廈前方。

大廈最高層是一整面的玻璃窗,底下樓層則全是灰磚與窗相間隔,外牆上貼著不顯眼的黑色「廣廈」兩字,整棟建築物乍看之下樸實無華,卻自然而然令人感到安詳。如初只抬頭仰望了一眼,便大步直接走進去,搭電梯來到雨令文物保護公司位於二樓的一般辦公區。

這區的空間規畫呈半開放式,米白色辦公桌椅搭配淺灰色牆壁,風格簡約清新。前臺接待區與茶水區相連,中間放了幾盆高高的嫩綠色竹子盆栽。如初一眼便瞧見杜長風穿了件戰壕式風衣,雙手抱胸,站在盆栽旁邊,五六個人正圍著他做早晨會報。

他看上去比視訊時更年輕,但氣勢只增不減。如初站在牆邊,等到會議結束才上前向他道早安。

杜長風第一時間沒認出她來,想了幾秒才說:「正好,有只瓶子破了需要處理,妳報到完就過來找我。」

來之前杜長風就跟如初提過,公司目前有些青黃不接,等過一陣子聘到資深的修復師,就有人帶她了,在那之前,哪裡缺人她就去哪裡。因此如初也沒多問,就跟著主任特助宋悅然進入半開放式的辦公區,開始辦理報到手續,熟悉環境。

早上十點半,如初回到杜長風面前。杜長風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拋下一句「跟上」,便自顧自走出辦公室。

杜長風的步伐很大,如初必須疾走才跟得上。兩人進入電梯,上到最頂層的十五樓,再出電梯,一路上誰都沒說話,直到杜長風拿出識別證刷開門,如初跟著踏進修復室,她才張開嘴,發出一聲:「哇!」

整個地方只能用一個字形容,就是「光」。

挑高的玻璃屋頂,三面環繞的玻璃牆,讓這間偌大的修復室看起來更像一間溫室,陽光來自四面八方。每片玻璃都裝有電動開關,可以調整方向,讓修復師能充分掌控光源。

「修復古物,最重要的工具就是光,所以我們特別請了這方面的專家來設計。」

直到杜長風的聲音從後頭響起,如初才發現自己竟已不自覺地向前走了幾步,站在他前方。

如初轉頭,見杜長風神色平靜,彷彿是在講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但這絕不尋常。她在哈佛大學實習時所待過的研究中心,就是採用同樣的概念設計而成,在完工啟用的那日,被盛讚為「光之奇蹟」。

為什麼一家小型的私人企業,卻配備了世界頂級的藝術品修復設施?

如初半張著嘴,幾乎就要開口發問,但最後還是安靜地跟在杜長風身後,聽他一邊走一邊解說:「我們將待修物件分成三大類,所以修復室用隔板分成了三個區域,但上頭都相通。」

頭頂的空間的確毫無隔斷,顯得十分寬敞,如初想了想,問:「是為了要讓空間的運用保有彈性,才故意設計成這樣嗎?」

杜長風贊許地瞧了她一眼,說:「我們這裡呢,偶爾也會進來一些大傢伙⋯⋯我的意思是,特大件的待修物品。遇上這種情況,就會移動隔板,把空間挪給需要的師父使用。像上個月進了一塊地毯,鋪開來就占掉大半間修復室。」

他說到這裡,兩人正好走到一塊隔板前,板子上掛著「善本、書畫與紡織品修復區」的木牌。杜長風停下腳,轉頭問如初:「來,考考妳,當地毯太大,中間部分手搆不到的時候,該怎麼做修復?」

如初從來沒有修過地毯,她先反問:「不可能踩上去吧?」

「開玩笑,好不容易平安出土的和田地毯還敢踩,不怕碎成了灰?再猜。」

「我不曉得。」面對珍稀古物,如初不喜歡猜。

杜長風微笑,敲了敲門板,說:「搭橋。」

他推開門,一張大大的紅棕色長方形地毯就赫然展現在眼前。

這毯子織得十分講究,外有邊框,四角垂著長長的流蘇,中間則是一圈圈楓葉圖樣,雖然殘破,顏色卻十分絢麗。然而對如初來說,最有趣的並非地毯本身,而是在地毯上方十來公分處,兩座約莫一人寬的竹橋橫亙地毯而過,負責修復的兩位師父就趴在橋上織補破損處。

竟然能想出這種方法,真聰明!

如初對兩人一鞠躬,說:「前輩好,我是應如初。」

趴在中間那座橋上的大哥年約三十來歲,面貌憨厚,他抬起頭,對如初咧著嘴笑,自我介紹叫徐方。而在右邊那座橋上,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師父慢慢爬了出來,沒有搭理如初,雙腳一落地便對杜長風說:「我去抽根菸。」

「不急。」杜長風指著地毯:「老莊,跟小姑娘說說,她多大歲數了?」

「東漢生的,到今年底滿打滿算一千八百八十五歲。」老莊師父抽出一根菸。

如初愣了一下,望著地毯滿臉不敢置信地問:「都不會褪色嗎?」

「礦植物染,再加上墓室裡密封得好,可惜啊,方子沒傳下來。」老莊師父將菸叼在嘴裡,走出了門。

「好,我們不打擾了。」

杜長風說完也轉身,如初跟在他後面走出去,直到關上門,心裡還是滿滿的震撼。

她問杜長風:「他們自己搭的橋?」

「當然不,妳是來修古物,不是來搞建築的,更何況,在這裡每個環節都講究專業。我們請來城裡最好的鷹架師父,搭出來的橋才牢靠。」

原來如此。新工作的第一天才剛開始,如初已經覺得好有收穫。她繼續問:「那萬一想不出這麼好的方法怎麼辦?」

「盡人事,聽天命。」

杜長風以沉穩的態度講出這六個字的時候,他們正好經過另一片隔板,上頭也掛了塊木牌,寫著:「無差別急救中心」。

大學四年,如初參觀過十多間修復室,每間修復室依照所進物品的種類多寡,分類方式都略有不同,但大體來說都先區分成「有機」與「無機」兩大類,底下再細分項目。像這種獨立於有機、無機之外的類別,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間是?」如初指著牌子問。

「以後再說。」杜長風大步往前走。

如初又多看了木牌一眼,才跟著進入第三區:「玉石、陶瓷與金屬品修復區」。

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六張兩兩並列的長桌,檔案櫃與置物櫃靠牆放,她的名牌赫然已貼在其中一個櫃子上。

杜長風走到桌前,轉向如初,慎重地開口:「修復室守則第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別亂動。」

如初微笑,心想她絕不會犯如此基本的錯誤,便又聽到杜長風說:「這裡要整頓的東西太多,歲數跨了幾千年,脾氣也各自不同,所以妳無論是修復、檢查,或者只是看到東西髒了想撢撢灰,都先問過我再說,懂不懂?」

「懂。」如初朗聲回。

杜長風審慎地看著她,又說:「第二條:平心靜氣,有始有終。」

這八個字的前半段她懂,可是後半段⋯⋯

「什麼是始,什麼是終?」如初問。

「每個人都不一樣,這是妳對工作的態度,自己琢磨。」

杜長風沒給她問下去的機會,又說:「第三條比較囉嗦,妳聽好了。都說修復師是古物醫生,這醫病之間,關係最好清清楚楚,千萬別讓個人偏好、情緒影響到診斷治療,做得到嗎?」

如初感覺這一條最簡單,她用力點頭,答:「一定。」

「那好,自己講過的話自己要記住。現在,上工。」

杜長風說完便轉過身,如初跟著他,走近長桌。

前兩排的儀器如初大多都熟悉,有考古專用的金相顯微鏡,也有專為出土銅器清除汙垢的噴沙打磨機等等。她才覺得有些把握,杜長風就繞過前兩桌,直接走向第三桌。

這張桌子上沒有儀器,卻在中央處擺了一只將近八十公分高的月白色梅瓶。瓶子的造型端莊挺秀,通體素雅無花,釉色更是清亮醇厚,只可惜肚子處破了一個大洞,而在瓶子左端,整整齊齊排列了二三十塊同樣顏色的碎瓷片。

難道,她的第一項任務會是修瓷瓶?

如初經手過的瓷器不多,頓時有點緊張。杜長風走到桌旁,指著瓷瓶說:「來,妳說說,看到了什麼?」

如初硬著頭皮走上前,仔細觀察,眼睛越睜越大。幾分鐘後,她望向杜長風,帶著不可思議的語氣,兩個字一組,結結巴巴地說:「宋瓷⋯⋯無紋⋯⋯汝窯?」

宋代五大名瓷之首,中國製瓷史上的登峰造極之作?

她一定看錯了!

然而杜長風卻對她點點頭,說:「雨過天青雲破處,這般顏色做將來。」

「但、這、不可能啊!」如初脫口而出。

「哦?」杜長風語氣平平,神色意味不明。

「它太高了。」如初自以為抓到一絲線索,指著瓷瓶又解釋:「現今存世的汝瓷幾乎沒有超過三十公分的,因此收藏界才有『汝窯無大器』的說法⋯⋯」

她講不下去了。在陽光映射之下,梅瓶隱隱閃出含蓄溫潤的微光,顏色青中偏藍,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般鮮活異常。如初看過仿品,還是乾隆皇帝傾全國之力仿製的瓷器,都沒能仿造出這一抹微光。

「別看了,我先問妳,現今存世的汝窯有幾件?」杜長風開口問。

「不到百件。」如初喃喃。

「當年汝窯開窯二十餘年,總共又燒出了幾件?」

這個數據史書上沒寫,如初在心裡算了算,發覺就算一天只燒一件,二十多年下來,也該燒出近萬件瓷器。更何況汝窯是北宋皇家燒制御用瓷器的官窯,規模不可能太小,這麼推算下來⋯⋯

「幾萬件、幾十萬件?」她問。

「破百萬。」杜長風頓了頓,再問:「妳認為,妳可以用數量不到一百的倖存者,推測當年那百萬來件瓷器的高矮胖瘦、品性模樣?」

「不可以。」如初毫不猶豫地回答。

「那就得了。」杜長風正色說:「記住,永遠別用自以為是來衡量古物。」

如初規規矩矩答了聲「了解」,杜長風開始交代事項:她需要先針對梅瓶做研究,心裡有底了再開始清洗,接著整理記錄每塊瓷片,做成檔案以供修復時參考使用。

這些全是磨耐性的基本功,如初一項一項做筆記,再把記下來的工作項目給杜長風過目,確定沒有任何疏漏。等這些都結束了,她綁起頭髮,打開櫃子取出工作服,感覺自己充滿鬥志,蓄勢待發。

杜長風舉腳往外走,幾步路之後又回過頭對她說:「雨令不收膺品,這是原則問題,沒得商量。」

「我,沒有那個意思⋯⋯」如初頓時兩頰發紅。

「不怪妳。」杜長風擺了擺手:「但妳既然進來了,這是塊什麼樣的地方,心裡總得有個數。」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如初再度望向古樸典雅的梅瓶,忽然注意到碎瓷片的邊緣處不但毫無泥沙,有些還十分鋒利,像是才剛摔破。

誰那麼粗心大意,真可惡。

她搖搖頭,坐下來,拿起顯微鏡,開始研究釉色下寥若晨星的稀疏氣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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