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閱 1/2

《天堂的證明》《松果體的奇蹟》

天堂的證明:一位哈佛神經外科權威醫生的瀕死體驗

前言
改變我一生的事件

小時候,我經常夢到飛翔。大部分的夢境,都是我站在庭院仰望星空,在無預警的情況下,整個人慢慢往上飄。一開始,我是自然往上飄;但我很快發現,隨著高度增加,前進的速度快慢越取決於我怎麼做。如果過度興奮,被這樣的經驗沖昏頭,我很快就會⋯⋯重重地摔回地面;但只要夠冷靜、處之泰然,便可漸漸加快速度,直上星空。

或許就是這些夢境,使我在年紀稍長後,愛上了飛機與火箭—任何能帶我進入天上的東西我都喜歡。每次跟家人一起搭飛機,從起飛到降落,我的臉總是緊緊貼在窗戶上。還記得十四歲那年,我去學飛滑翔翼,當拉起把手,解開與拖曳飛機間的繩索後,滑翔翼在草坪上滑行時,胸腔中心臟的衝擊感。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感到獨存與自由。我的許多朋友,都是在駕車過程中得到這種感覺,但對我而言,在一千英尺的高空駕駛滑翔翼,其刺激程度遠比駕車多上百倍。

大學時期,我加入北卡羅萊納大學的高空跳傘社,當時覺得自己像是加入了秘密兄弟會,跟一群知道某種特別且神奇事物的人在一起。第一次跳傘時,我心裡害怕極了,第二次更是嚇得半死;但在第十二次跳傘時,當我跨出機門,從空中落下一千英尺後才打開降落傘(我的第一次「延遲十秒」),我知道自己找到家了。大學時代的我,跳傘次數高達三百六十五次,處於自由落體狀態的時間超過三個半小時,幾乎是二十五名跳傘夥伴加起來的紀錄。雖然後來我停止了跳傘活動,還是很享受栩栩如生的跳傘夢境,這樣的夢向來令我感到愉快。

傍晚時分,夕陽緩緩沉落水平線時,那是最佳的跳傘時刻。我很難形容那時候跳傘所帶來的感覺:是一種無以言喻、很靠近某種東西的感覺,但我知道自己還想要更多。不過那種感覺絕對不寂寞,因為我們不會單獨跳傘。每次跳傘通常會有五、六個人,有時甚至是十人、十二人一起跳,形成一排自由落體的陣仗。挑戰難度越高,感覺越棒。

大學三年級時,某個美麗的秋日週末,我和北卡羅萊納大學的跳傘隊員,以及北卡東部幾個愛好跳傘的朋友,相約一起去跳傘。當天跳傘時,我們由一萬零五百英尺的高度一躍而下,形成十片人型雪花。在落下七千英尺之前,我們是一支完整的隊伍,享受著整整十八秒在兩大片積雲的縫隙間飛翔,並在距離地面三千五百英尺時,各自打開降落傘。

降落地面時,太陽也漸漸下山了。不過我們還是加快腳步上飛機,迅速起飛,打算趁著落日餘暉,進行第二回跳傘。我們準備進行六人星形跳傘,而我是最後一個跳下的。在我正前方的男子叫做查克,他在「造型跳傘」(簡稱RW)—意指設計自由落體跳傘特技—的經驗十分豐富。我們還在七千五百英尺的高度享受夕陽之際,下方一點五英里處的街燈紛紛亮起。傍晚時分跳傘所看到的景色,往往出奇的美麗。

雖然我跳下的時間比查克慢不到一秒鐘,我還是得加快速度趕上其他人。前面七秒,我直速向下俯衝。照這種降落速度,我每小時可以比其他隊員快上一百英里,所以在其他人形成初步隊形時,我便能立刻加入。正常的造型跳傘程序是在三千五百英尺高度時,所有的跳傘者必須分開,與其他人拉開最大距離。接著每個人都得「揮舞」雙臂(表示準備打開降落傘),並且抬頭確認上方無人,最後拉下開傘索。

「三、二、一⋯⋯跳!」

迅速加入隊形後,我原本打算展開雙臂,拉住操控繩(我們從手腕到臀部間裝有布料翅膀,能有效緩衝在高速狀態開傘的衝擊力),希望能讓跳傘裝的喇叭袖與褲管在空中飄揚。

但我沒機會這麼做。

筆直落入隊伍後,我看到其中一名新手降落的速度過快。或許是因為急速落入周圍的雲層裡,導致他有點受到驚嚇—這提醒了他,他正以每秒兩百英尺的速度下墜,而且還一度被雲層包圍。

他不但無法減速從隊伍邊緣加入,反倒高速衝入行列,撞開了大家,造成其他五名跳傘者此刻在空中失控翻滾。而且大家的距離更近了。通常跳傘者後方會形成低氣壓的大亂流,若此刻有人陷入其後,則會立刻加速,撞上下方的人。結果會造成兩名跳傘者同時加速,再度撞上可能在下方的其他人。簡單來說,這就是場大災難。

我調整身體角度,避開眾人,也避免在空中繼續翻滾。我一直調整位置,直至落入「正確位置」,也就是看到地面上某個神奇的點後,便可準備打開降落傘,享受兩分鐘從空中緩緩飄落的時光。

我環顧四周,很慶幸看到其他失控的跳傘者,此時也紛紛拉開距離,避開了一場災難。

查克也在眾人上方。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正朝我的方向直直而來,而且就停在我的正下方。因為一陣翻滾,大家通過兩千英尺高度的速度比查克預期還快。或許他覺得自己很慶幸,在那種情況下不需遵循任何規則—沒錯,就是這樣。

他肯定沒看到我。我還來不及細想這念頭,查克色彩繽紛的導傘已經從背包中迸開。他的導傘緩衝了周圍每小時一百二十英里的風速,並直接朝我射出,主傘隨後跟著拉開。

打從我看到查克的導傘射出瞬間,我能反應的時間不到一秒。要被展開的主傘打到也不需一秒的時間,而且很有可能,接下來會撞上查克。在那種速度下,如果我撞上了他的手或腳,我只能聽天由命;但如果我直接撞上他,那我們兩人可能都會粉身碎骨。

有人說,在這種情況下,眼前景象的移動速度會變得非常緩慢,這話一點都不錯。當下的我,就是以微秒的速度看著眼前發生的動作,就像看著慢動作電影一樣。

當我看到導傘的一瞬間,我的雙臂擺至兩側,而在拉直身體、頭部朝下直落的同時,稍稍弓起臀部。這樣的垂直性能加快速度,而弓起的弧度能讓身體從無到有、逐漸產生水平力量,身體變成一個有效的翅膀,引導我迅速穿過前方查克展開的彩色降落傘。

我以每小時一百五十英里、每秒兩百二十英尺的速度穿過他身邊。在這種速度下,我很懷疑他是否能看清楚我的臉部表情。如果他看到了,肯定會發現我滿臉驚嚇的模樣。不知怎麼地,在這種情況下,我是以微秒的速度產生反應,竟然有時間去思考該如何處理當下的複雜情況。

而且⋯⋯我真的解決了問題,兩人都平安降落。那感覺就像是,在比平常更需要反應能力的情況下,大腦在一瞬間獲得超能力。

然而大腦是怎麼辦到的?在我過去二十餘年、投入神經外科研究的職業生涯中—研究大腦、觀察其運作方式,以及進行大腦手術—我有無數的機會能好好探討這個問題。

我得到的結論是,大腦真是個神奇的器官:超乎想像的神奇。

我現在知道,這個問題的真正答案其實更奧妙。但我必須先徹底改變對生命的態度,以及我的世界觀,才能一窺答案的真實面貌。本書即在描述徹底改變我心中想法的事件。這些事件讓我相信,當查克的導傘彈出的瞬間,即便神奇如大腦,但真正採取反應行動拯救我的,並非大腦,是更深層的自己。那部分的我之所以能迅速反應,是因為不受時間影響,跟大腦與身體的反應方式大不相同。

事實上,就是這一部分的我,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孩子一樣,渴望回到天空。這不僅是最聰明的我,也是存在於最深處的自己,只是在過去大部分的人生中,我不願意去接受與相信罷了。

但我現在相信了,而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為什麼。

我是神經外科醫生

我在杜克大學醫學院取得醫生資格。在醫學院的十一年間,加上在麻省總院、杜克大學與哈佛大學附屬醫院擔任住院醫師的訓練期間,我專攻神經內分泌學,研究神經系統與內分泌系統的互動方式。在這十一年裡,其中有兩年的時間,我致力於研究動脈瘤出血時,大腦血管的病理反應方式,即所謂的腦血管痙攣症狀。

在英國新堡大學完成腦血管神經外科研究後,我在哈佛醫學院擔任外科醫學助理教授長達十五年,專長為神經外科。這些年間,我曾為無數的病患開刀,其中許多都是相當嚴重、面臨生死交關的大腦病症。

我的研究領域大多與發展先進技術過程有關,以立體定位放射手術為例,該項技術有助於外科醫生使用放射線,在治療中精確對準顱內病灶,且不會影響周圍的大腦區域。我也曾協助發展以核磁造影導引神經外科手術過程,有助於修復棘手的大腦症狀,如腫瘤或血管病變。在這些年裡,我也曾單獨或與他人合作,在需經過同儕審核的醫學期刊中,共同發表超過一百五十篇以上的文章或論文,並且在世界各地的醫學會議中,發表過兩百場以上的研究報告。

簡言之,我畢生奉獻給科學。使用現代醫學設備來幫助及治癒患者,並且不斷學習有關人類身體與大腦的新知,都曾是我一生的志業。我曾認為,自己是無比幸運,才得以投身其中。更重要的是,我有一個美麗的太太與兩個可愛的孩子,而且熱愛工作的同時,我也沒有忽略家庭。我始終認為,家庭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恩賜。從許多方面來看,我知道,我是個非常幸運的男人。

然而,二○○八年十一月十日那天,五十四歲的我,好運似乎用盡了。我罹患一種罕見疾病,陷入昏迷長達七日。在這段期間,我的大腦新皮質,主管人之所以為人的一切行為之處,全面失效了。我完全失去活動力,基本上,形同不存在。

當你的大腦不存在時,你也跟著消失了。身為神經外科醫生,多年來我聽過許多患者的奇特經歷,通常都是發生在心跳停止之後:包括到神奇而謎樣的地方旅行,或是與過世的親友交談,甚至是遇見神。

無疑地,這些事情聽起來都很神奇。而所有事情在我看來,純粹只是幻想。但為什麼這類的說法卻又層出不窮呢?我不敢說自己清楚原因,但我相信,所有的意識一定都與大腦有關。如果大腦不工作,你就不可能有意識。

因為大腦是製造意識的第一線機器。機器壞了,意識也隨即停止。雖然大腦運作過程複雜且神秘,但本質上其實很簡單,就跟看電視一樣,不管你多愛看哪個節目,一旦拔掉插頭,電視關了,節目也沒了。

不過,這是在我大腦停止運作前的想法。

在昏迷期間,我的大腦不是無法正常運作,而是根本無法運作。我現在相信自己所經歷的,可能就是所謂的瀕死體驗。許多關於瀕死體驗的現象,都是發生在一個人心跳停止一段時間之後。在這些情況下,大腦新皮質的功能也會暫時失效,但普遍還未受到嚴重破壞,因此只要在四分鐘內,透過心肺復甦術或重新活化心臟功能,便能重新導入含氧血。但我的情況與大腦新皮質功能毫不相干。我所經歷的,是一個真實存在的意識世界,在那個世界中,我的人腦完全不受任何限制。

我的經歷就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個不錯的瀕死體驗故事。身為一名專業的神經外科醫生,具有數十年的研究經驗與在手術室裡的實務背景,我不只比一般人更善於判斷現實情況,也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究竟有何意義。

這些事情的意義之重大,很難以言語描述、形容。我的經驗告訴自己,身體與大腦的死亡並非意識的結束,即便人入了土,意識經驗還是持續著。更重要的是,這一切都是在神的注視下進行,神關愛、照顧著每一個人,也關心宇宙中所有生命終將走向何處。

我去過的那個地方是真實的,與那個世界的真實性相較,我們現在的生活完全就像一場夢。然而,這不代表我不珍惜此刻的生活。事實上,我比以前更珍惜現在的一切。我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看透了生命的本質。

我們此生的生命並非毫無意義,只是因為站在這個角度,我們無法看清真相,至少大部分的時間是如此。在我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應該是我這輩子說過最重要、但也最難以說清的事情,畢竟事情的發展超出一般人的理解範圍。我不是逕自站出來、說出一切就算了。因為同時間,我的結論也是基於醫學分析、基於我對最新的大腦科學與意識研究所知。當我了解到這趟旅途背後真正的意義時,我知道我必須說出一切。想辦法適切說明這段經歷,已經成為我此生中最主要的任務。

這並非表示我將醫學工作與神經外科醫生的職業生涯拋諸腦後。而是我認為,既然我有幸了解到,原來生命並非隨著身體或大腦的死亡而結束,那我便有責任,將所看到人世間以外的世界模樣,公諸於世。我尤其想與之前聽過類似故事、想相信卻又不敢完全相信的人,一同分享我的經驗。

因為有許多這樣的人,我想我必須將這段經歷化為文字,以書本形式呈獻給大家。接下來我要說的故事,其重要性不亞於任何事情,而且,一切都是真的。 

 

松果體的奇蹟:覺醒內在潛能,改寫人生與身體的劇本

前言
讓松果體覺醒,成為理想中的自己

「這只是個不切實際的美夢。」

「事情不會如你所願的。」

「不要好高騖遠。」

「該放棄時就要放棄。」

「這個目標不符合你的條件與能力。」

自從古代地球社會的人被普遍價值觀與制式觀念束縛以來,這幾句常見的話就一直是人們高頻率使用的魔法用語。從小,父母、學校、社會也都是這麼教導我們的。

所以,大家才會變得越來越壓抑自己的想法,認為「事情不可能真的像我想的那樣順利發展」。

現今這個充滿限制與束縛的僵化地球社會,就是由地球人這些僵化的意識與思想造成的。

一直以來,人們總是認為自己不完美,始終要求自己「我應該這麼做」「我應該變成這個樣子」。

現有的科學與宗教也告訴我們「人應該這麼做」「人應該變成這個樣子」,但其實這並不是宇宙真正的樣貌!

現在的地球社會和地球人,呈現出虛假的樣貌。

而之所以會出現如今這種僵化死板的地球人,是因為「松果體」未活化所致。

只要抱持「這樣就好了」的心態,輕鬆隨興地生活,就能促進松果體活化;而一旦松果體活化了,對事物的接受程度便會進一步提升,更加認為「這樣就好了」。

這麼一來,「僵化死板」的地球人,就能化身為「悠哉愉快」的新地球人。

於是,人們的常用語會變成這樣:

「這不是個不切實際的美夢。」

「事情會如你所願的。」

「人可以自由地變成理想中的自己。」

「根本不需要放棄。」

「打破自己的條件與能力。」

新地球人到底是哪裡有所改變呢?

答案是:松果體的通道敞開了。

一旦松果體的通道敞開,人就能自由地化身為理想中的自己。這就是「松果體革命」。

在悠久的地球歷史中,松果體一直被封印,如今終於到了甦醒的時刻。

你的松果體,現在即將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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