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花的靈性法則》拓展生命能量雙書
《生命之花的靈性法則》
我的故事
始於柏克萊
你們之中也許有些人無法接受和存在其他次元的存有溝通的可能性,但它發生在我的生活中。我不曾希求,它就是發生了。於是我幾乎天天和圖特做跨次元的對話,長達數年之久。現在我知道的更多,我想我和圖特的關係從我還在柏克萊念大學時就開始了。
我原本主修物理,副修數學,幾乎要拿到畢業證書了。然而畢業前三個月,我決定放棄這個學位,因為有些事讓我打消進入科學界的念頭,他們讓我覺得這裡毫無科學可言。現在這些都改變了。說來話長,這可以寫一本書了。我退學的理由和我剛才談到的考古學家的事有關。和考古學家一樣,物理學家面對太快和太大的改變時,都會無視真理,這或許是人性使然。於是我轉向另一邊大腦,開始主修藝術。我的導師認為我瘋了,他們問我:「你真的要放棄物理學位?」然而我不需要,也不想要。為了畢業,我再修了兩年藝術和藝術史。
現在看起來更換主修是合理的,因為當你研究古代文獻,你會發現古人把藝術、科學和宗教視為密不可分的一體。因此我加入的學程恰好適合我現在做的事。
放逐加拿大
我在一九七○年取得學位,歷經越戰、觀察那時候美國發生的事,我覺得我受夠了。我不知道自己會活多久或未來會發生什麼事,但我決定要保持快樂並做自己想做的事。於是我放下一切潛遁山林,離開美國前往加拿大,完全不知道一年之後會有幾千名反越戰人士追隨我。那時候我和芮妮結婚,兩個人一無所有,在庫特內湖畔(Kootenay Lake)的小屋住下,遠離塵囂。從距離我們最近的公路走四哩才能到我們家,真的是與世隔絕。
我開始過我一直想過的日子,我總是想嘗試我是否能一無所有地生活。剛開始有點害怕,隨著時間過去變得容易許多,我很快就習慣在自然中過活。我過得美好而充實,根本不花錢。一段時間後我領悟到這比在城市工作更容易!每天只要工作三小時,就可以整天休息。這太棒了,我可以玩樂器,到處遊蕩,過著美妙的原始生活。那就是我的生活,很快樂,我一天可以玩十個小時樂器,和方圓數哩外的朋友相聚。我們的地方還小有名氣。我們很快樂,這麼做對我現在的理解很重要,從那時開始(我現在稱之為「回歸內在小孩」),我的內在孩童解放了。在解放中所發生的事是促使我過起現在生活的催化劑。
兩位天使和他們對我的引導
在加拿大溫哥華時,我們想了解靜心,便開始和當地的印度老師學習。我的太太和我非常認真地學靜心,戴上頭巾、穿上白袍以示慎重。經過四、五個月的練習,兩位高十呎的天使出現在我們的房間,一位綠色、一位紫色,我們可以看穿他們的身體,但他們的確就在那裡。我們完全沒預期、也沒有要求這種事情,我們只是跟隨印度老師的指引。我不認為他知道他在教什麼,因為他總是問我們很多問題。從那一刻起,我的生活開始不同,而這種變化從未停止。
天使說的第一句話是:「我們是你。」我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說:「你們是我?」然後他們開始慢慢教導我各種事情,關於我自己、關於世界和意識的本質。最後我的心完全對他們敞開,我可以感覺他們送出大量的愛,那完全改變了我的生命。他們在幾年間引導我接近七十位老師;他們在靜心裡精確告訴我老師的地址和電話;他們會告訴我先打電話,還是直接出現在老師家。我會照做,而且總是能找到正確的人!他們會告訴我要在某位老師那裡待多久。有時可能還在學習中,他們就說:「好,你學完了,離開!」
我記得他們送我到拉姆.達斯(Ram Dass)那裡,我在他家待了三天,搞不懂究竟要做什麼。有一天,我碰他的肩膀要和他說話,瞬時一震,幾乎把我摔倒在地。天使說:「好了,現在你可以離開了。」我說:「好!」拉姆.達斯和我後來成為朋友,但不管我應該和他學什麼,那一秒鐘內便學完了。
拉姆.達斯的老師尼姆.卡洛里.巴巴(Neem Karoli Baba)的教導,對我而言很重要。他相信「見上帝最好的方式,就在每一種方式之中」。我接觸過瑜伽難陀(Yogananda)的工作,我很尊崇他。之後我會提到聖尤地斯瓦爾(Sri Yukteswar)和他的工作。我密集投入所有的重要宗教。我拒絕錫克教,因為我不相信軍事預備是必要的,但是我研習並演練其他所有的信仰:回教、猶太教、基督教、道教、蘇菲教、印度教、密宗……我深入學習道教和蘇菲教,也花了十一年研究蘇菲教教義。然而在所有學習中,對我而言最有力量的老師是美洲原住民。印第安人打開了我心靈成長的大門,他們對我的生命產生重大的影響。那是另一個故事,有機會我會慢慢告訴你。
世上所有的宗教說的都是相同的實相,但使用的語彙、概念和想法不同,但確實只有一個實相,只有一個靈性穿透所有的生命。也許有不同的技巧達到不同意識狀態,但是只有一樣事情是真的,當你達到那裡你便知道。不管你想怎麼稱呼它(你可以給它不同的名字),它都是同一件事。
煉金術與圖特第一次現身
到了某個時間點,天使帶我去找一位加拿大的煉金術士。他真的能將水銀變成黃金(也可把鉛變成黃金,難度較大)。我和他學了兩年煉金術,親眼看見這些過程。他有一個直徑十八吋、充滿液體的玻璃球,水銀氣泡會從底部升起,經過一連串發光的顏色和變化,上升至玻璃球頂端,變成固體的小金球,然後沉到底部。他收集的小金球都用於靈性工作。他在英屬哥倫比亞一條不起眼的伯納比(Burnaby)街上有間很普通的小房子,但是他的地下室是隱密的實驗室。那是用幾百萬黃金建造的巨大空間,裡面滿是各種用品和設備,從電子秤到任何你叫得出名字的東西,以協助他繼續深入研究。他完全不在乎錢,當然煉金術的研究也不是為了製造黃金或錢,而是去了解水銀或鉛轉變為黃金的過程。過程最重要,因為水銀變黃金的過程確實和人從普通意識進入基督意識(Christ Consciousness)的過程有關。事實上,如果你想通達煉金術,你必須學習每一道化學反應式,因為所有的化學反應都有應對生命的經驗向度,所謂「天有一象,地有一物」。(這是圖特化身為希臘的赫密士〔Hermes〕時說的一段話。)
某天,我和這位煉金術老師進行特殊的睜眼靜心對坐,閉氣並以特定的方式呼吸。他離我三呎遠,我們進行了很長的時間,約一、兩個小時之久。然後,有件我從未遇過的事情發生了!他開始變得模糊並在我眼前消失,他不見了!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刻。我呆坐著不知如何是好,遲疑地伸手去感覺他,沒有人。我想,哇!我被嚇壞了,像是我的腦袋被轟掉了一般,不知怎麼辦好,只好繼續待在那裡。不久之後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出現,絕對不是同一個人,我的老師三十五歲,而這人大概六、七十歲,很矮,只有五呎三、四吋。
他的個子很小,看起來像埃及人。黑膚長髮,紮在後面,臉刮得很乾淨,下巴有六吋長的厚鬚並打了五個結。他穿著簡單的黃色長袖棉質衣褲,對著我盤坐。當我從震驚中恢復,直接看進他的眼睛。我看到只有在嬰兒的眼睛會看見的東西。當你凝視小嬰兒的眼睛,那是很自在的,那裡什麼也沒有,沒有批判,空無一物。你只是融入他們的眼睛,而他們也融入你的眼睛。這就是看著這個人的感覺。這個老人身上有雙嬰兒的眼睛,在他之內什麼也沒有。我與他有了立即的連結,毫無阻礙,他前所未有地碰觸了我的心。
隨後他問我一個問題,他說宇宙有三顆遺失的原子,問我知道在哪裡嗎?我根本不曉得他在說什麼,所以我說:「不知道。」然後,他給了我一個體驗,我不在這裡敘述,他把我送回過去,回到造物的開始並重新經歷它。這是非常有趣的出體經驗。當我回來,我了解他說的三個不見的原子是什麼意思──至少我以為我知道。所以我開始告訴他我了解的意思。當我說完,他微笑,點頭,然後就消失了。稍後我的煉金術老師再度出現。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那似乎只發生在我的體驗中。
那次經驗完全占據了我的心。那時候,天使要我和另外四位老師學習,所以我一位接著一位上課,生活真的很充實。但除了這位在我面前出現的小矮人,我什麼都不想。我沒有問他是誰,而他也沒有再出現。隨著時間過去,這些經驗也開始褪色。但是我的心總掛念著他是誰?為什麼要我去找那三個原子,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我渴望再次見到他,因為他是我見過最純潔的人。十二年後,我發現他是誰。他是圖特。一九八四年十一月一日,他再度出現在我生命中,並且教導我許多事。
亞特蘭提斯的圖特
這個人,埃及的圖特,可以回溯到亞特蘭提斯的起源。五萬兩千年前,他便發現維持不死之身的方法。從那個時候起他便有意識地逗留在相同的身體中,直到一九九一年,他進入一個遠超過我們所能理解的新存在狀態。他活過大部分亞特蘭提斯時代,甚至當了一萬六千年的亞特蘭提斯國王。在那些年代中,他的名字是璩桂泰.亞理旭.瑋瑪提(Chiquetet Arlich Vomalites),其中「璩桂泰」意指「尋找智慧的人」,因為他想要成就智慧。在亞特蘭提斯陸沉後,亞理旭.瑋瑪提和其他先進的存有,在重建新文明之前等待了六千年。
當埃及文明開始,他便以「圖特」之名現身,在整個埃及時代都用這個名字。當埃及滅亡,圖特開啟了下一個重要文明:希臘。我們的歷史稱畢達哥拉斯為希臘之父,希臘是從畢達哥拉斯學派開始開展文明的,而我們的現代文明亦源自希臘。畢達哥拉斯在他的文章中提到,圖特牽著他的手,引導他到大金字塔底下,教導他實相的幾何結構和本質。當希臘在畢達哥拉斯之後誕生,圖特便以這個從亞特蘭提斯時代便存在的身體進入這個文化,並稱自己為「赫密士」(Hermes)。因此史料記載,亞理旭.瑋瑪提、圖特和赫密士是同一個人。這是真實故事嗎?讀讀兩千年前赫密士寫的《翡翠石板》(Emerald Tablets) 吧。
從那時候起,他用過許多名字,但我仍稱呼他「圖特」。他在一九八四年回到我的生活,每天和我一起工作,直到一九九一年。他會在一天中用四到八小時教導我許多事,這些資料大部分源自他,當然也和許多其他資料有關,源自其他老師。
特別是這個世界的歷史,都來自他。在埃及他被稱為「文書」(Scribe),記錄每一件發生的事,他是最佳人選,不是嗎?他一直活著,作為記錄者坐觀生命的起落,是很好的中立見證,這正是他理解的主要智慧。他絕少談論或行動,除非他知道那在神聖秩序中。圖特最後發現離開地球的方法,前往其他有生命的星球,在那裡觀照一切。他從不干涉,不發言,保持絕對靜默,觀察他們如何活出生命,以獲得智慧,理解一切──也許每個星球一百年,然後到其他地方繼續觀察。
圖特總共離開地球兩千年,去研究其他的生命形式,但他認為自己是地球人。當然,在生命的遊戲中我們總是會來自其他地方,因為地球並不老,只有五十億年歷史,而靈性永恆,不管過去或未來,它都在,你也是一樣。靈性不死,除此之外的理解都是幻象。然而圖特認為自己是地球人,因為對他而言,他從這裡踏出進入永生的那一步。
這是圖特的妻子,雪賽特(Shesat)。她是個卓越不凡的人,不亞於圖特。她是把我帶進地球的人,大約西元前一千五百年。當時我並不在地球上,我們進行了跨次元的意識連結。她因為埃及發生的問題連結我,因為她知道埃及的問題終將影響整個世界和人類的未來。我們密切合作。我深深愛她並與她維持親密的連結,雖然她和圖特都不在這裡了。一九九一年,他們一起離開了這個音程(Octave),進入完全不同的生命經驗。他們的行動對我們而言很重要,你會了解。
一九八四年,在我首次遇見圖特之後的十二年,他回到我的生命。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帶我到埃及進行啟蒙之旅。他讓我走遍埃及,在特定神廟做儀式和接受點化。我被要求進入大金字塔底部某個特定空間,用原始的亞特蘭提斯文反覆唱誦長句,並進入一種全身是光的意識狀態。我會說這個故事,我保證。
《生命之花的靈性法則2》
◎預知未來
在我剛遇見天使時,我很想知道未來。我會用《易經》和塔羅牌占卜,想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我甚至把《易經》都翻爛了。起初天使們知道我有這個渴望,所以當我問起未來的事情,他們很少回答。然而有一天,一切都變了。
天使告訴我,從現在起,他們會告訴我隔天將發生的一切,因為告訴我事情和發生的時間差很短,所以我將看見未來。而他們確實這麼做了。
他們會給我第二天的概要,並選擇在某些時刻或事件上告訴我鉅細靡遺的細節,例如每一通電話是誰打的、會說些什麼、幾點幾分來電;或者列出我將收到的信件,有時還會包括信件的具體內容;或者是告訴我誰會來造訪和他們想要什麼,以及我何時會出門、何時到家,還有之間發生的事情等等。這段時間,我們總是知道第二天會去哪裡,可以提前準備,因為所有的預測都會發生。
第一天,我幾乎是每一分鐘都在等待事情發生,而它們確實絲毫不差地發生了。我很高興,因為我終於知道未來是可知的。我更加信任天使,因為從小我的觀點看來,我看見他們有真正的力量。我記得一段時間之後,我可以接起電話說:「嗨,約翰,我知道你會打來。」在有來電顯示之前,這是很炫的事,至少我的小我這麼想,所以我非常高興。
有天我問天使關於我對加拿大移民的申請,我想知道政府是否允許。他們沒有告訴我,卻給了我妻子一個意象。我把她看見的內容小心地記錄下來。她說她看見我們開著銀色的車要回家,車子轉入鄉間。她打開車內的儲物箱把郵件拿出來翻閱,第六封信是加拿大政府的來信,她把信打開並讀給我聽,我逐字記錄了下來。
當她離開她的意象,我們一起檢視紀錄內容,發現不太有意義。首先,我們沒有銀色的車;其次,我們的郵箱就在門口,郵件為什麼會放在車裡?信中說我得到批准,並給我評比的分數。這封信我們討論了一陣子,但事情沒有在一個月以內發生,我們也就忘了,因為它看起來不像是對的。這讓我有些擔心,因為天使從沒出錯過。
幾個月後,我們從伯納比搬到鄉間的農舍,我們買了一輛銀色的新車。有天我開車從郵局回家,取了信就丟在汽車的儲物箱裡,在這裡信件必須要到郵局去拿。妻子坐在副駕駛座上。這時我們早就忘了天使所給的意象。然而她伸手去拿郵件時,忽然想起了那個畫面。她翻看信件,果然第六封信來自政府。我們打開信,和我之前做的紀錄做比對,一字不差,甚至評比的分數也一模一樣,那是任誰都無法假造的。
同時,天使們的隔日預測繼續著。我記得它帶給我多少改變。剛開始我覺得這真是世界上最棒的事。時間一久,它開始變得理所當然,再來,我開始覺得厭倦。我還記得天使告訴我們關於未來的細節時,我是多麼不再想做記錄。你知道那像什麼?那就像第二次、第三次看同一部電影,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缺乏驚喜和衝擊,生活變得很無趣。
最後實在難以忍受,我在靜心中請求天使別再告訴我未來會發生的事。從外面看來,我好像在為未來努力,為我相信的好事奮鬥,然而在內在,我是寂定的,我明白一切安好。因為這個經驗,我知道生活中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完全、完整與完美的。我明白「不知」的智慧。
◎只有愛,能讓療癒發生
八○年代後期,我們做了一些研究,想知道療癒者是否有共通性。我們觀察許多使用不同形式和技巧的治療師,幾乎囊括目前所有已知的療癒方式:雙手治療、心靈手術、靈氣大師、氣場療癒、巫醫、薩滿、巫術、靈療等。我們研究從他們身體發出的能量,發現有一種相同的正弦波,波的模式是有三個較高的波峰和一個較小的波峰,不斷重複,而發出這種波的波源就在基督心輪。
從幾何觀點來看,這個現象是相當有趣的,因為中央管道在心輪以上和以下的長度比恰好是一比三,陽性四面體的範圍占一份,陰性四面體的範圍占三份,這是所有療癒者共通的一個面向(至少在進行療癒時)。他們療癒時,會聚焦於胸骨上方的基督心輪──宇宙無條件的愛的主要中心。
這次研究加上我的其他經驗,我相信使用什麼技巧不重要,它只是給治療師一個理論架構,讓接受治療者的頭腦有專注的地方。是施作療癒者的愛,而非知識,讓療癒發生。因此,談到療癒卻不論及愛,將永遠找不到真相。
療癒人、療癒社區,甚至療癒整個星球都是一樣的,差別只是更大的愛。
頭腦擁有操縱物質的知識,但是愛不僅有操縱物質的力量,還能毫不費力地無中生有。不管需要被療癒的問題是什麼,愛總是能找到方法。真愛無所局限。
然而是什麼阻止我們看見並活出這個偉大的真理?局限我們的正是我們的信念模式,我們信以為真的事成為我們的限制。如果醫生說某種疾病無藥可醫,無法自癒,那麼我們便凍結在那個想法中,接著必得活出那些信念,即使那意謂著痛苦不堪並且得從此忍受不適,直到生命盡頭。
唯有奇蹟,一種比我們大得多的事,能克服凍結的信念。因此,頭腦阻礙療癒,當我們的頭腦而非我們的心當家作主,我們總會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