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閱 1/2

你是為此而生:成為傳遞奇蹟和祝福的使者

以嶄新的眼光看待世界──你的出生就是要期待今日的神蹟

如果我告訴你,我很確定你昨天錯過了一個神蹟,你會怎麼樣?而且不是隨隨便便的神蹟,是上天要透過你來大大改善另一個人的生命,或者改善你自己的生命?

如果你心存懷疑,我也能夠理解。然而伴隨著這個疑惑,我們大多認同一種普遍的經歷,就是不論宗教信仰為何,在這世上,幾乎每個人都能夠指出生命中某個事件,似乎是由上天直接精心安排的,而且一定得用「我真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事!真是個神蹟!」這樣的字眼,才足以解釋。我們將這種經歷稱為神聖的巧合、神蹟時刻或超自然的供應。不論怎麼描述,我們都在給予這些經歷高度的評價,甚至經年累月地不斷拿出來講述。我們會這樣說:「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時候……」或是「我女兒早晚都會告訴你有關……」

為什麼我們會把這些經歷記得這麼清楚?我想是因為我們感到被上天觸摸,就好像上帝自己穿過簾幕,把看見祂的人從未見之人當中分別出來,好讓美好的事為我們而發生,而且只有上帝祂自己能夠辦到。

然而最棒的是,在這些經歷中,我們聽見上帝針對個人傳達難以忘懷的信息,比如:我在這裡,我關心你,我能夠為你做你所不能為自己做的事。

本書以接近普世的經歷為開場,並請教讀者幾個簡單而有趣的問題:
‧這些神蹟的經歷對多數的人而言,為什麼這麼罕見?
‧如果上天真的要你時常經歷這些神蹟,會怎麼樣呢?
‧如果像你我這麼平凡的人,受上帝的邀請,與祂一起傳遞神蹟給別人,又會如何?

如果這些問題在你的腦海中形成了一幅這樣的圖畫,在每個地方,人們走來走去,期待自己時常參與在神蹟時刻中,就一定錯不了。

奇遇的經歷
告訴你一段我在丹佛市外跟一個餐廳服務生傑克奇遇的經歷。之所以會稱為奇遇,是因為從表面上看來,每件事都是那麼平凡。我們五個朋友坐在一張可容納六人的餐桌,服務生走來走去,人聲嘈雜,杯盤鏗鏘,就像一般忙碌的餐廳一樣,但是當晚餐結束時,我們都清楚知道我們出席了一場神聖的聚會。
這場相聚就像上帝自己走過來說:「謝謝你為我保留了一個位子,我已經等很久想要為傑克做點事了。」
以下就是事情的經過。
傑克在為我們上菜時服務很好,然而除了一般遞送菜單和點餐之外,我們並沒有太多的交談。同時,我們用餐時的話題,總是圍繞在耶穌比較絶對的教導,例如「求就必得著」和「施比受更為有福」。在交談中,我意外地感到被上天輕推一下,要我嘗試一件從未做過的事,當時,我直覺是跟傑克有關。
我冒險地放了三百美元作為實驗,現在不能陷入金額的掙扎,反正錢也不是我的,不管你信不信,讓我帶著這些錢的人,希望我能夠把錢給出去。(在後續章節裡會談到更多這方面的議題)
當傑克端著回沖開水的杯子過來時,我問了他一個問題:「你有沒有聽過『施比受更為有福』這句諺語?」
他說:「有啊,我聽過。」
「你相信嗎?」
「當然,我想我相信。」他帶著疑惑地回答。
「很好!」我接著說:「現在有一個十分有趣的機會可以讓你選擇。」
接著我放了一百美元在餐桌上,告訴他:「傑克,你可以有不一樣的選擇,要不就收下這一百美元的禮物,而不是小費……」
我停了一下,這當然引起傑克的注意,而跟我同桌的兩對夫婦也屏息以待。
我看看傑克,對他說:「或者你可以對這筆錢說不,而改成給我們每個人一份甜點,但甜點則要算你買單,而不是餐廳請客。你只能二選一,而且你的選擇無關對錯。所以你想怎麼做呢?施還是受呢?」
傑克拿著水壺站在那兒,問了兩次我是認真的嗎?最後他回答:「我要接受這一百美元。」
我對所說的話是認真的,因此把錢給了他。
「謝謝你!」傑克說,然後就走回厨房去了。
傑克離開後,我的朋友才敢呼吸,而且我們都在思考剛才發生的事。這個非比尋常的「施與受」測驗夠公平嗎?傑克現在正想些什麼?他在廚房跟其他工作人員到底說了什麼?
我感覺越來越不安。你看,稍早之前,我還把另外的兩百美元偷偷地塞到我的餐盤底下。如果傑克選擇請我們吃甜點,而沒有拿走那一百美元──相信施比受更為有福──那麼我就會給他所藏的兩百美元。我真的希望他能作出犧牲自己的選擇,因為我強烈地感覺上帝要以更大的金額來鼓勵他。
後來傑克又走過來,我問他:「傑克,我很好奇,你真的覺得你作對決定了嗎?」
「當然!」他很興奮地回答,「事實上,這是個奇蹟,你知道嗎?我是個單親爸爸……」
他掏出皮夾,很驕傲地秀出他三歲兒子的照片,開懷地笑著說:「我兒子很不同凡響吧!?」接著,他解釋自己的選擇:「一個星期中有四天,我必須做三份工作,另外三天,我的前妻去工作,我就可以照顧我的兒子。但是現在收支平衡對我來說實在非常困難,即使我的戶頭餘額已經是零元,但今天早上我還是寄出了一百美元的贍養費支票。下午開車去上班的途中,我的確禱告:『上帝啊,求求祢!我需要額外的一百美元,而且今天晚上就要!』」
嗯,我和我的朋友聽了都說不出話來。我們怎麼會知道我們的餐廳服務生所面臨的危機?或是他禱告求了一百美元呢?
然後換我解釋。我告訴傑克,即便他決定以施代替受,我也會把另外兩百美元給他。「但是,現在我知道了你的情況,我同意,你的選擇是對的。」
突然間,我知道接下來必須發生的事。我告訴傑克:「你要知道,這些錢都不屬於我,錢的主人要我把錢給出去,當作一則慈愛的信息傳遞給對的人,我相信那個人就是你。」
我從餐盤底下掏出那兩百美元,「顯然,上帝要你擁有那一百美元,也要給你這兩百美元。」

吉米這個「信差」
吉米是我所遇過最實際的傢伙之一,他會修理任何東西,可以發現任何東西,以任何東西滿足度日。你會和一群人被困在一座荒蕪的孤島上嗎?那麼你就會希望有吉米在這群人當中。你想要設計你的iPhone程式來遛狗嗎?吉米就是你要找的人。只是不要找他花時間喝茶,跟你談論人際關係或思索宇宙人生意義之類的話題就好。
吉米第一次聽到他可以經常跟上帝合作完成超自然的使命,他心想:不可能。
他在建築業界工作,但畢竟不是在政府部門。過去十年中,當他能夠肯定超自然的事確實發生過的時候,他的確一度掙扎。經歷神蹟的生活方式和想法,對吉米來說,它的真實性就像駕著汽車在小行星帶上旅行。
但是上過「你是為此而生」的課程後,吉米明白他真的想學習如何與天堂成為伙伴,完成上帝在世上的工作。吉米踏入一個未知的領域,當上帝隨時隨地呼召他的時候,就委身成為祂的信差。
第二天早上,當吉米在一處工地下車,跟一個名叫尼可的木匠開始交談時,尼可談到他的婚姻正瀕臨破裂,而且他幾乎不抱希望,說著似乎想發洩心中難奈的情緒。通常吉米對於別人遭遇到這種痛苦,會表達同情之意,然後盡速轉移這種敏感的話題。然而這一次,吉米卻停在那兒,他靜靜地聆聽,認同尼可的掙扎,還問了幾個問題。接著,感受到尼可的心是敞開的,吉米問了一個在課程上學過的問題,這個問題既簡單又能邀請神蹟發生:「尼可,我真的想幫助你,我能為你做什麼呢?」
這個木匠毫不猶豫地回答:「你可以告訴我接下來該怎麼做。我被死結綁住了,但真的很希望我的婚姻能夠繼續下去。」
吉米覺得有點心慌,告訴一個男人如何修復人際關係?不可能!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大大地踏出信心的步伐,告訴這個木匠說:「你何妨先去找找紙筆,等你回來以後,我再告訴你如何挽救你的婚姻。」
事實上,這是吉米的拖延戰術,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要跟尼可說什麼。後來,吉米向我解釋之後,抓住了幾個我在課堂上提過的重點:「放輕鬆,神蹟是上帝的作為,不是你的工作。」還有,「給上帝一點時間。」但似乎還是需要有某人或某事來引導跟尼可的對話,最後吉米決定繼續這個任務。
當木匠回來後,吉米聽見自己喃喃地說:「你需要回家,好好鋪鋪床。」
吉米壓根兒不知道這個想法從哪來的,也不知道這個意見好不好。但他還是帶著歉意告訴尼可:「這就是我想要說的事,其實你不必寫下來。」
但木匠張大了嘴巴,眼睛盯著吉米。
「你怎麼知道?」他驚訝地倒抽了一口氣,「這是我們衝突的最大原因!我總是最後一個起床的人,而且從不疊被整理床鋪,我太太說,這就是婚姻中每件事都不對勁的徵兆,但我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是你知道嗎?我要在午餐時間開車回家,在太太回家之前把床鋪好。」
對我來說,這個事件顯示,只要我們願意與上帝合作,祂很願意在我們的私事上彰顯神蹟。尼可原先不期待從一個陌生人得到幫助,吉米也沒想到自己能夠給予協助,他所具備的,只是願意將上帝要他說的話傳遞出去而已。
然而,這個事件最棒的部分,是顯出上帝的心意。祂很在意一個名叫尼可的木匠所面臨的個人掙扎──而且祂希望尼可明白這一點。上帝因為關心尼可,所以向他顯明一個實際的方法,這個方法比寫情書給太太還有用,而且使這對夫妻的關係大逆轉。

關鍵之鑰──你來到世上是為了受差派完成神蹟使命
在喬治亞一個酷熱的夜晚,當我探訪完母親開車回家時,我向上帝請求一件事,在我一生中已經這樣請求過很多次。就在車裡,我勾勒一幅圖畫,想像自己走進天國的王宮,跪在上帝的寶座前請求:「主啊!請差派我完成祢的工作,今天傍晚我就想服事你。」
幾分鐘後,我開下高速公路交流道,駛出匝道,這時,我注意到在前方有一輛老式的箱型車停在路旁,一位纏著頭巾的男士站在車旁搖手尋求幫助。
我減速把車停在他旁邊,就在我停下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我的車窗邊。
「有什麼問題?先生。」我問。
「我的車故障了,我已經打電話叫拖吊車,但他們晚上只收現金,我身上沒帶錢,所以已經在這裡等了好幾個小時。」他汗流浹背、全身濕透,而且明顯心理受創。
「快進來坐在我的車裡,」我說,「裡面比較涼快。」
他進到車內,我遞給他一瓶水,跟他討論接下來該怎麼處理,「你真的在這裡等好幾小時了嗎?」我問。
「是啊,而且我年幼的孩子正在等我回家,」他停了一會兒,「最糟糕的是,還有人向我咆哮。」
「咆哮?」
「對啊,就在他們開車經過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難聽的話,污辱貶低種族,還咒詛我的母親,向我丟東西……」
這時,我知道自己停下車來並非偶然,或只是好心的舉動,這位在我身邊受挫的男士,就是上帝回應了我數分鐘前的禱告。上帝差派我,並且觸碰我代表祂採取行動。
「先生,我真的覺得很遺憾,」我說,「等了幾個小時一定非常痛苦。」我轉頭注視著他:「請容我為那些人失禮的言行向你道歉。」他以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我。
「請原諒我們,」我說,「不管你的身分為何,也不要在意那些人。」
我告訴他我願意付拖吊車的費用,並從座位旁拿出筆記本裡夾帶的信封:「這是拖吊的費用,多出來的一點錢就拿去修理你的車,這筆錢是我為某人保管的,現在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祂要把錢給你。」
這位男士一時說不出話來,接著他再三表達感謝,而且要我留下地址可以把錢寄還給我。
「不用了,真的完全不用這麼做。」我說。
他下車走向自己的箱型車,然後停下來,轉身又回到我的車窗旁。
「先生,」他嚴肅地問我,「你是天使嗎?!」
「這個嘛,我被差派來到你的面前,但我不是天使!」
「一定是上帝派你來的,對嗎?」
「是的。」我回答。
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搖著頭驚奇上帝的作為,我向上帝請求安排一個神蹟時刻,而幾分鐘後就在我下高速公路的出口時,神蹟就在那兒等我了。
藉著「請求」而不是告訴上帝你願意,也不是告知上帝如果有一天祂左右為難的時候可以差派你,我的意思是必須具體、熱切、急迫地懇求上帝差派你──就在今天差派你!
在我一生中,見證了這個小小的禱告和不凡的結果之間有直接的關聯,有時候這些神蹟時刻只觸及小範圍,就像那天晚上我在高速公路的經歷一樣,但有時候卻涉及廣泛。例如,我曾受邀向不同企業的經理人演講、在非洲交戰部落間調解和平事宜、幫助差點離婚的夫婦恢復婚姻關係,甚至與各國國家領導人會晤。
所有的這些經歷都有一個共同點:都始於我的一個特別的祈求,結果都以神蹟收場。當我請求上帝差派我的時候,祂就派我完成神蹟使命。
這就是第一把進入神蹟生活之鑰的關鍵。

人群之鑰──你今生是為了分擔上帝對人群的心意
幾年以前,當我正登機飛往洛杉磯的時候,我的腦袋只想著要在截稿時間之前完成一件事,因為我的著作《超越雅比斯》即將付印出版,這是我最後一次修改內容。
當我找到座位坐下來的時候,我請求上帝幫助我在飛機降落加州之前完成這項工作(但是坦白說,我禱告的意思是「接下來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請別要求我幫助任何人!」)
很幸運地,我能夠以平日累積的飛行哩程數升等到商務艙,因此我想比較寬敞的座位空間,可以使我免於分心,並利用機會修改著作。我被安排坐在一位寡婦旁邊,另一邊是個空出來的座位──甚好的位子,我鬆了一口氣,感謝上帝垂聽了我的禱告。
然而,就在機門關上之前,我聽見有人大聲說話,很顯然是一個酒醉的男人進入機艙,我的心一沉,該不會是他坐在我旁邊吧,是他嗎?接著我立刻提醒上帝,我要修改的是祂的書,所以祢一定想要我完成吧!
然後,我看見這位男士搖搖晃晃地走在走道上,他的頭髮染了好幾種顏色,他的身體因為搖晃,途中穿插到幾個有趣的地方。當他停在我這排座位的時候,酒味幾乎要充滿整個機艙。
「嘿,我想這是我的位子!」他聲稱。
「是的,先生,」我說,「我想應該就是。」
這位頭頂彩虹口唱金屬搖滾樂(與下方不同?)的男士一坐下,就從空服員手中接過來一杯酒,然後他想跟我講話,我們聊了幾分鐘,我便轉移焦點──有點明顯地把注意力轉回到我的修改工作上。
他也轉移焦點,叫了另一杯酒。
我正好在校對一個章節,其中包括我們全家在非洲那段時間的故事內容,我努力校對,彩虹金屬搖滾男不斷喝酒,直到空服員勸他不要再喝了。在機上全程,我都盡量轉身不去面對鄰座的這位老兄,同時,我也極力為自己的決定辯護。主啊,祢知道我沒辦法跟這個人說話,所以不要讓他打斷我的工作,我必須快點校對這些頁數!
但是在校對了好幾頁後,內容談到雅比斯如何請求能夠為上帝多做些事,我決定投降。好吧,我禱告,差派我來服事祢吧,甚至是服事這位老兄,但請讓他先開口跟我說話。
當金屬搖滾男拉高了嗓門喊著說:「這真是本@#!!@#的好書!」的時候,我就停止了禱告。
「喔,你真的這麼認為嗎?」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大力保證我的書(至少在我面前)。「你怎麼知道?」
「@#!!@#!我從你的肩膀側邊一直讀這本書!」
我點點頭,同時試著避免被他的酒氣薰昏。
「但是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問:「你是神職人員嗎?」這是哪門子重要的問題?我正納悶著,我既沒穿黑色的衣服,也沒戴硬白領,當我正要回答不是的時候,一節經文閃過我的腦海中:

你們是被揀選的族類,是有君尊的祭司,是聖潔的國度,是屬神的子民,要叫你們宣揚那召你們出黑暗入奇妙光明者的美德。

「是的,」我結巴地說,「我想你可以稱我為牧師,但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我反問,順便告訴他:「對了,我叫布魯斯。」
其實這位彩虹金屬搖滾男的名字叫蓋瑞,他坐定位子後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告訴我為什麼上帝要他坐在我旁邊。當然他並沒有用這樣的字眼,但卻有個既大聲又清楚的聲音對我這麼說。
「我正飛往好萊塢,因為我負責一場在玫瑰碗體育場舉辦的搖滾音樂會,而且門票早已搶購一空,」他說,「但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昨天卻發生意外身亡。」
「我很遺憾。」我說。
蓋瑞在座位上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知道嗎?當我趕過去看見他已經死去,我不得不思考,如果是我的話,我不知道死後要往哪裡去。」他睡眼惺忪地看著我說:「昨晚我整夜都無法入睡,在前來機場的途中,我跟上帝說,『上帝啊!如果祢真的存在,請把一個神職人員帶到我面前!』」
我立刻把手邊校對的工作放下,接下這個神蹟任務,「蓋瑞,我能夠如何幫助你呢?」我問。

聖靈之鑰──你今生是為了與上帝的聖靈合作
葛培理要來卡羅尼!至少這是我們在整個村莊宣布的星期五之夜的活動。達蓮和我在千里達的加勒比小島從事夏季短宣事工,當地的小教會建在支柱上好使海風能夠吹進來,這個教會有一個大計畫:我們借了一個放映機,並且租了葛培理的影片,舉辦了一個免費的電影之夜。
每天晚上,主持影片放映的教會會友,都會一同聚集禱告許多人能夠來參加。每天晚上來聚會的新朋友,都會有一位信主,其中有一個叫羅達的青少年告訴我們,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一定不會來──「耶穌不夠有能力到可以帶我的父親來。」他說。我們都知道他父親在村裡是個酒鬼,而且瞧不起信耶穌的人。
星期五的晚上,人們不斷地走上樓梯來到教會,當我們開始唱詩和講故事的時候,整間房子幾乎擠滿了人。
然後,我們聽到羅達的父親站在樓下的街上大聲咒罵教會、在屋裡的每個會眾和那個叫葛培理的人,然而聚會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仍照常進行。
一個十四歲的女孩站起來禱告,她請求上帝幫助羅達的父親走進教會,就在她禱告完沒多久,我們便聽到有個人很吵地爬上階梯,只見羅達的父親踏進屋子裡,對每個人板著臉,然後坐在後排其中的一個座位上。
我對羅達笑了一下,開始介紹電影內容,當我翻換影片時,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
沒有任何畫面出現,才幾分鐘以前,放映機還運作得好好的。
我開始汗流浹背地向上帝禱告求救,有幾位同工試著修理,但都沒有用。接著,當我們手忙腳亂想要修好機器的時候,羅達的父親站起來,又一連串地咒罵了一陣,就氣沖沖地跺步離開會場,接著,他煩亂不安的兒子也快速離開了。
我該怎麼辦──繼續修理放映機還是處理羅達的狀況?聖靈的觸碰很明顯,去看羅達,我請另一個人處理投影機的問題,就走出去了。
我發現羅達在教會下面,倚靠著支柱,他啜泣地說:「我就知道!」又對我大吼:「我知道我父親不會找到有關耶穌的真理,現在他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我不管自己感到的混亂,突然覺得聖靈正引領我進一步大膽地說:「羅達,上帝的能力夠大,足以把你的父親第一次帶到教會,祂也同樣有足夠的能力把他再帶回來,現在,我們就來禱告,請求全宇宙的上帝把你的父親帶回來,不只是回來看電影,而且今晚就要遇見耶穌。」
我的喉嚨夾帶著感動,為羅達的父親做了一個簡單的信心禱告,然後我們兩個人一起走回教會。
但有一個人看著達蓮的眼睛,表示我們還身陷麻煩中,放映機已經不堪使用了,人們都準備要離開。
如果我們真的需要從上帝來的神蹟,就是現在。我走到台前道歉讓大家失望了,接著,我感覺要再禱告一次:「上帝啊,換祢上場了。」我禱告:「我們無法修理放映機,但祢能!」
後來,我感到自己既愚蠢又害怕,再一次伸手準備打開開關,突然間放映機啟動了!這時每個人都發出歡呼聲,上帝用一個我們永難忘懷的方式彰顯了祂的大能。
神蹟還沒結束呢。就在電影放映前的幾分鐘,我們聽見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是羅達的父親,這次他不發一語地走進來,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下。
一個小時以後,當電影結束時,我邀請大家,「如果你想像葛培理所見證的來相信耶穌基督,那麼,可不可以請你起身走到前面來?」
第一個站起來的就是羅達的父親,他淚流滿面地走到羅達面前,羅達正張開雙臂要擁抱父親。

冒險之鑰──你今生就是要倚靠上帝憑著信心冒險
隨著整個亞特蘭大市區的交通擁擠不堪,車輛走走停停,我希望能夠趕上飛機似乎不太能如願。我要飛去做什麼呢?去擔任一場重要聚會的唯一講員。當我的起飛時間到了,而且一分一秒不斷飛逝時,我迫切地禱告,或許你也曾這樣禱告過:「主啊,請祢延遲我的班機!」
就在我終於到達航站大廈的時候,已經過了起飛時間,我衝上電扶梯,感覺自己有點笨拙,但仍然用眼睛快速搜尋起飛告示牌,竟然出現了我所盼望的「延遲」字眼。
在登機門的等候區,我凝視著窗外,感謝上帝所做的事。
「現在,我想為祢做點事。」我這樣禱告:「請把一個神蹟使命帶來給我。」我做了一個深呼吸,轉身看看四周,心想,就像我過去經常相信的一樣,上帝心中的神蹟人選會立刻出現。
站在我旁邊的是一位穿著體面的女性商人,她也才剛到達登機門前,「看來妳也很慶幸飛機延誤了。」我說。
她點點頭。
我接著冒險問她:「我可以為妳做什麼嗎?」
「什麼?」
「我是講真的,我可以為妳做什麼嗎?」
「你無法為我做任何事。」她很實際地回答。當然嘛,她怎麼會期待以這麼不尋常的方式接受幫助呢?但以我之前的經驗來說,我知道要給聖靈一些時間動工。
我們聊了一些其他的事,然後我又試了一次。「我知道我提供幫助是一件不尋常的事,」我說,「但是或許有什麼事情困擾著妳,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呢?」
這位女士似乎冷靜下來,然後這個問題似乎觸動了她的內心深處:「事實上,我正要飛回家跟我丈夫離婚。」她說。
「很遺憾聽到這個消息,」我說,「這一定是為什麼我在這裡的原因。」
當我們談話的時候,她防衛的心開始軟化。她的名字叫做蘇菲,專業的舉止和衣著無法掩飾她的傷痛。當她開始說話時,淚水從她的眼中湧流而出,她的丈夫過去曾經出軌,甚至到現在他還想解決兩人之間的問題,但她覺得已經受夠了,在她的心中,這個婚姻已經死了。但是就在我們談話之際,我已經準備好拿起神蹟之鑰。
當地勤人員開始廣播請旅客登機的時候,我們是最後走向空橋的兩個人,蘇菲似乎很憂愁,「我們的談話還沒有結束。」她說。
「不要擔心,」我說,「我們在機上會坐在一起。」
「這是什麼意思?」她問,「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機位號碼。」
「我不知道,但上帝知道,而且祂會把我們的座位安排在一起。」
「上帝?」她納悶地喊了一聲。
「如果妳是上帝,」我試著保持冷靜地說,「妳不會想要把我們兩人安排坐在一起,我們才能夠繼續這個非常重要的談話嗎?」
她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
我們拿出登機證比對了一下,我們的座位隔了五排,而且班機客滿,我立刻陷入尷尬的情形……上帝也是。
蘇菲坐定了位子,而我也正要坐下,這時候,坐在她旁邊的男士轉過身來跟我四目相交:「我跟你換位子,好讓你們可以繼續談話,因為我不喜歡中間的座位。」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次的飛行,上帝強烈而熱切地彰顯祂自己。當我們降落的時候,蘇菲整個人都變了,即使她自己都無法相信所發生的事,她經歴了一個大能的饒恕神蹟,而且重新承諾給她的婚姻另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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