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刀槍不入：從街頭魯蛇到海豹突擊隊，掌控心智、力抗萬難的奇蹟【被譽為與《原子習慣》並列自我提升必讀】

面對鏡中的現實，扛起責任

那天晚上洗完澡後，我擦去老舊浴室鏡子上的水汽，仔細看著鏡中人。我不喜歡回瞪著我的那人，我是個塑膠做的假暴徒，人生沒有目標也沒有未來。我反感得想揍那王八蛋的臉，砸碎玻璃。但我沒這麼做，而是對他說教了一番。我該面對現實了。

「看看你，」我說，「你怎麼會以為空軍會想要你這個廢物？你一無是處，把自己的臉都丟光了。」

我伸手去拿刮鬍膏，在臉上抹了薄薄一層，拆開一把全新的刀片，邊刮鬍子邊說話。

「你是個蠢王八蛋，識字程度只有小學三年級，你他媽的就是個笑話！這輩子除了打籃球之外什麼都沒努力過，你有目標？真他媽笑死人。」

刮掉臉頰和下巴上的細鬚後，我往頭皮上也抹了刮鬍膏。我渴望改變，我想成為全新的人。

「你沒看過軍人把褲頭掛在屁股底下吧？別再成天模仿幫派分子了，這些猴戲都在浪費時間！別再走捷徑！你他媽該長大了！」

蒸汽在我周圍翻滾，在皮膚上蕩漾開來，從我的靈魂中傾瀉而出。一開始自發性的情緒發洩，後來變成了自我干預。

「責任在自己身上。」我說，「沒錯，我知道你的人生一團糟，我知道你經歷了什麼，因為我在場目睹，沒種的賤人！他媽的聖誕快樂。沒人會來救你！你的媽咪不會，沒人會來！你得自己救自己！」

說完的時候，我的毛髮已經刮得乾乾淨淨。水珠從頭皮和額頭流下，順著鼻梁滴了下來。我看起來不一樣了，這也是我第一次對自己負責。一種新的儀式誕生了，而且之後陪伴了我許多年。這個儀式會幫助我提升成績，鞭策我這個廢物，確保高中能畢業並進入空軍。

儀式很簡單。我每天晚上都會把臉和頭皮刮乾淨，大聲說話地對自己說實話。我設定目標，寫在便利貼上，貼在我現在稱之為「問責鏡」的鏡子上，因為我每天都會要自己對設下的目標負責。我一開始的目標包括重新塑造我的外表，並且在不需要別人叮嚀的情況下，完成所有的家務。

每天像在軍隊裡一樣，把你的床鋪整理好！

把褲頭拉起來！

每天早上把頭皮剃乾淨！

把草地割好！

把所有的碗盤洗乾淨！

從那時起，問責鏡讓我保持專注。雖然在採用這種策略時我還很年輕，但就發現它在人生的任何階段都有用。你可能正處於即將退休的關口，希望重塑自己；也許你正在經歷一次糟透的分手，或是體重增加了；也許你是永久性身障、正在克服一些身心疾病，或才剛開始意識到你浪費了多少生命、活著沒有目標。無論如何，你感受到的負面性都來自內心對「改變」的渴望，但改變來之不易，而這個儀式之所以對我這麼有效，是因為我的語氣。

我對自己說話並不溫柔。我很嚴厲，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走上正路。在高三升高四的那個夏天，我很害怕，缺乏安全感。我不是個聰明的孩子，整個少年時期都在逃避責任，還自以為比我人生中所有的成年人厲害、騙過了整個考試制度，我自欺欺人地陷入了作弊和詐騙的惡性循環，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在進步，直到我他媽的撞上了一堵叫做「現實」的牆壁。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看到學校的來信時，我沒辦法否認事實，也以最嚴厲的方式對自己傳達了事實。

我沒有委婉地對自己說：「哎呀，大衛，你沒有認真對待你的課業呢。」不，我必須直截了當地負起責任，因為唯一能讓我們改變的途徑，就是真實地面對自己。如果你什麼都不懂，也從沒認真看待過學校生活，那就對自己說：「我是笨蛋！」告訴自己必須開始認真，因為你在人生中已經落後了！

如果你在鏡子裡看到一個胖子，不要告訴自己需要減個一公斤，而是說出真相。「你他媽的肥死了！」說實話就對了。你如果很胖，就如實告訴自己。你每天在鏡中看到的缺點，都會告訴你那個真相，那為什麼還要騙自己呢？就為了自我感覺良好個幾分鐘，但之後依舊保持原樣？如果你很胖，你就需要改變你很胖的事實，因為這他媽的太不健康。我知道，因為我經歷過。

如果你已經工作了三十年，日復一日做著討厭的事，就因為害怕放棄和冒險，那麼其實你一直活得像個孬種，這就是事實。對自己說出真相！你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你還有其他需要勇氣才能實現的夢想，所以不能以孬種的身分進墳墓。

指出自己問題的所在！

沒有人喜歡聽到殘酷的事實，無論個人因素還是一種文化，我們往往都避開最需要聽到的。這個世界一團糟，社會存在重大問題，我們還在按照種族和文化界限來劃分自己，人們沒有勇氣看見真相！真相就是，他媽的種族歧視和偏見依然存在，但仍有許多人拒絕承認。時至今日，巴西鎮還有許多人聲稱他們鎮上沒有種族歧視。

但如果你是所謂的「唯一」，而且沒陷在某種位於現實世界的種族滅絕陰陽魔界，那你最好也面對現實。你的人生之所以一團糟，不是因為公然的種族歧視或隱藏性的種族歧視；你之所以錯失機會，收入微薄或繳不起房租，不是因為美國或他媽的唐納‧川普，不是因為你的祖先是奴隸，不是因為某些人討厭移民或猶太人或騷擾婦女或相信同性戀會下地獄。如果其中任何一個挫折阻攔了你在人生中取得成就，那我要向你宣布一個消息：是你在阻攔自己！

你選擇放棄而不是努力！說出局限你的真正原因，就能把這種真實的負面性，轉變成噴射機的燃料，而那些對你不利的可能性，將成為一條跑道！

你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時間和歲月像沙漠中的溪水般持續蒸發，這就是為什麼可以對自己殘忍，只要意識到你這麼做是為了變得更好。想在人生中改善自己，我們就需要讓自己的毛皮更為豐厚。你如果溫柔地對待鏡中的自己，無法激發自己大刀闊斧地改變現在和開創未來。

與問責鏡開完第一次會後的隔天早上，我把車裡的粗毛方向盤套和絨毛骰子裝飾都扔了，把襯衫下擺紮進褲子裡，繫上腰帶；學校重新開學後，我也不再在學生餐廳的那一張餐桌旁吃午飯。第一次明白討人喜歡和裝酷是在浪費我的時間，所以我沒有和其他受歡迎的同學一起吃飯，而是找了個位子自己一個人吃。

請注意，我接下來的進步，不能稱之為「一眨眼」的瞬間蛻變。幸運女神並沒有突然出現，給我洗個熱泡泡浴，像愛上我那樣吻我。事實上，我沒有成為另一筆統計數字的唯一原因，是因為在最後一刻開始努力。

在高四那年，我關心的只有健身、打籃球和念書，正是問責鏡讓我有動力繼續朝著更好的方向努力。我在天亮前醒來，大多會在早上五點這段上學前的時間去YMCA練舉重。我每天都會跑步，通常在天黑後繞著本地的高爾夫球場跑。有一天晚上，跑了二十公里──我這輩子跑最遠的一次。那次我跑到一個熟悉的十字路口，當年就是在這條路上被那個種族歧視的鄉巴佬拿槍指著。我避開那裡繼續跑，往反方向跑了八百公尺後，腦海裡的一個聲音叫我回頭。我再次回到那個路口，停下來凝視著它。那條路把我嚇壞了，心臟彷彿快從胸口裡跳出來，所以我突然開始沿著它的窄巷往下衝。

幾秒內，兩隻咆哮的狗衝出來追我，兩旁是茂密的樹林。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比那些野獸領先一步。我一直以為那輛卡車會再次出現、把我撞死，就像一九六五年那部關於密西西比州的電影中的某個場景，但我一直跑，越跑越快，直到喘不過氣。地獄獵犬最終放棄，跑掉了，只剩下我、呼吸的節奏和散發的蒸汽，還有偏鄉的寂靜。但那次經歷對我產生了淨化的效果，折返時，我的恐懼消失了，我擊敗了那條該死的路。

從那時起，我給自己洗了腦，對「不舒適」產生渴求。如果天空在下雨，我就出門去跑步；每次下雪，我的腦袋就會對我說：「快穿上該死的跑鞋。」有時候我害怕得放棄了，也因此必須在問責鏡上面對這件事。但面對那面鏡子、面對自己，激勵了我去克服不舒適的體驗，結果我變得更堅強，而堅強和韌性，幫助我實現了目標。

對我來說，最困難的就是念書，餐桌成了我日日夜夜的自習室。我第二次沒能通過ASVAB測驗後，媽媽意識到我對加入空軍是認真的，所以幫我找了一位家教，找出適合我學習的方式，那就是「牢記」。我沒辦法光是寫些重點筆記並記住它們，而是必須閱讀一整本課本，並將每一頁抄在筆記本上，然後重複做第二次和第三次。知識就是這樣才能黏在我腦袋裡的鏡子上。不是透過學習，而是透過謄寫、牢記和回想。

我這樣學英文、讀歷史，還寫下並記住了代數公式。如果家教花了一小時來教我，我就必須花六個小時回頭複習那節課的筆記，才有辦法牢記在心。我的個人自習時間表和目標成了問責鏡上的便利貼。你猜猜發生了什麼？我對學習產生了痴迷。

在六個月的時間裡，我的閱讀程度從小學四年級提升至高中四年級，詞彙量突飛猛進。我寫下了數千張單字卡，並花了數小時、數天和數週的時間來複習。面對數學公式，也做了同樣的事情。部分原因是求生本能，我不可能靠學業成績進大學，而且雖然在高四那年我是籃球校隊的先發球員，但沒一個大學球探知道我的名字。我只知道我他媽的必須離開巴西鎮，而從軍是我最好的機會，為了去那裡，我必須通過ASVAB測驗。在我第三次嘗試時，我達到了空軍的最低標準。

 有目標的人生改變了我的一切──至少在短期內是這樣。在高四那年，學習和鍛鍊給了心智龐大的能量，「仇恨」就像蛻下的蛇皮一樣從靈魂中剝落。我對巴西鎮種族歧視者的怨恨，這個支配從摧毀我的情緒，從此煙消雲散，因為我終於想到問題的根源是什麼。

我看著那些讓我感到不自在的人，意識到他們在自己的軀殼裡是多麼不自在。僅僅依據種族來取笑或恐嚇一個他們根本不認識的人，這清楚表明有問題的人是他們，而不是我。但當你缺乏自信，就很容易重視別人的意見，我的問題就是在意每個人的意見，卻沒考慮過這些意見是出自什麼樣的腦袋。聽起來很愚蠢，卻是一個很容易掉進去的陷阱，尤其當你是那唯一的一個，而且心中缺乏安全感。一旦看出這個關聯，就知道被他們影響情緒是浪費我的時間。因為如果要在人生中擊敗他們（我也確實要這麼做），那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他們每一次的侮辱或輕蔑，都為我內心的引擎提供了更多的燃料。

到了畢業時，我已知道要成功地培養自信，並非來自完美的家庭或天賜的天賦，而是來自個人的責任感。責任感給我帶來了自尊，而自尊會永遠照亮前進的道路。 

【挑戰】　問責鏡與便利貼
無論好壞，真實地面對自己，寫下你的目標

是時候審視自己，面對現實了。這可不是什麼「愛自己」的策略，你不能對自己溫柔，善待你的自我；你要做的，是放棄那個自我，邁出「成為真正的你」的第一步！

我在問責鏡上貼了便利貼，我也要求你這麼做。別用數位裝置，在便利貼上寫下你所有的不安、夢想和目標，貼在鏡子上。如果你需要接受更多教育，就提醒自己開始努力念書，因為你不夠聰明！這就是事實。如果照鏡子，鏡中看到一個明顯超重的人，這就說明你他媽真的很胖！扛起責任！在這些時刻不要善待自己，因為我們需要讓毛皮變更厚才能改善人生。

無論是職涯目標（辭掉工作、創業）、生活方式目標（減肥、更常活動），還是運動目標（跑第一個五公里、十公里或馬拉松），都需要老實告訴自己現在在哪、每一天需要為實現這些目標採取什麼必要步驟。每一步、每一個自我提升的必要點，都應該寫成筆記。這意味著你必須做一些研究，並將其全部拆解。例如你想減掉二十公斤，你的第一張便利貼可能寫著「在第一週減掉一公斤」。一旦達到那個目標，就把紙條拿掉，貼出下一個減去一到兩公斤的目標，直到你的最終目標實現。

無論目標是什麼，都需要對實現目標所採取的小小步驟負責。自我改善需要全身心投入和自律，而每天看到的鏡子則會反映出真相，別再忽視它，而是運用它。

以小成就當成火種，最終燃起熊熊烈火

記得小時候，無論日子有多慘，我媽總是能想出辦法把我們該死的餅乾罐填滿。她會買威化餅、奧利奧餅乾、琣伯莉米蘭餅乾和奇寶巧克力餅乾，而每當她帶著一批新的餅乾回家時，就會把它們倒進一個玻璃罐裡。在她的允許下，我們每次可以挑一、兩塊出來，這就像一場迷你尋寶。我還記得把拳頭伸進那個罐子裡的喜悅，好奇會發現什麼，而在把餅乾塞進嘴裡之前，我總是先花時間欣賞，尤其是在巴西鎮過得苦哈哈的時候。我會把餅乾放在手裡翻轉把玩，然後說出自己的感謝與祈禱。身為那個孩子的感覺，被鎖在一個因餅乾這種簡單禮物而感恩的時刻，現在又回到我身上。我發自內心地感受那種感覺，也用這個概念來填充一種新的餅乾罐，裡頭裝的是我過去所有的勝利。

例如我在高四時必須付出比其他人多三倍的努力才能畢業，這就是一塊餅乾。還有我在高四時通過ASVAB測驗，後來在申請BUD/S時又通過一次——又加了兩塊餅乾。另外，我記得自己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甩掉超過四十五公斤的體重、克服了對水的恐懼、以班上第一名的成績從BUD/S畢業，並在美國陸軍遊騎兵學校被評為「榮譽入伍男子」（後面會詳述），這都是鑲滿巧克力塊的餅乾。

這些不僅僅是突然閃現的回憶，我不僅僅是漂浮於記憶檔案之中，而是挖掘了我在那些勝利中感受到的情緒狀態，並藉此再次啟動了交感神經系統。腎上腺素開始接管一切，疼痛開始消退，我的步伐加快了。我開始擺動雙臂，加大步幅。骨折的腳仍然血肉模糊，滿是水泡，幾乎每隻腳趾的趾甲都剝落了，但我繼續踏步。很快地，在與時間賽跑時，我超越了其他臉色痛苦的跑者。

從那時起，每當需要提醒自己是誰、有什麼能耐時，餅乾罐就成了我使用的一個概念。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餅乾罐，因為人生就是人生，一直在考驗我們。即使你現在情緒低落，被生活擊垮，我保證你還是能想起一、兩次你克服困難並嘗到成功的滋味。它不一定是一場重大勝利，也可以是一些小小的成就。

每個人都希望一次就能獲得全面勝利，但我在自學識字時，能看懂某個段落的每個單詞，我就很開心了。當年的我知道要從小學三年級的識字程度提升到高四程度，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即使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勝利，也足以讓我繼續對「學習」和「發現自我」保持興趣。如果你沒先在一星期內減掉兩公斤，就不可能在不到三個月內減掉四十五公斤。我最初減掉的那兩公斤是一個小小成就，聽起來不多，但當時它證明了我能減重，而且目標雖然聽起來不可能實現，但其實絕非不可能！

火箭的推進器如果不先產生小火花，就無法點火發射。我們都需要人生中的小火花、小成就來推動大成就。把你的小成就當成火種。想生一團篝火，不是從點燃一根大木頭開始，而是先收集一些乾草作為火種，點燃它，再添加小樹枝和大樹枝，然後將大塊木材投入火中。正是這些星星之火引發小火，最終產生了足夠的熱量成為燎原大火。

如果你的餅乾罐裡還沒有什麼大成就，也沒關係，小勝利就是你能品嘗的餅乾，你也得好好地品嘗。沒錯，看著問責鏡時，我對自己很嚴厲，但每當我能取得一點小勝利，也會讚揚自己，因為我們都需要稱讚，而很少有人會花時間慶祝自己的成功。沒錯，當下我們可能會很享受，但在日後回顧時，是否能再次感受到勝利的喜悅？也許聽起來很自戀，但我的意思不是要你成天只會提當年勇，不是要你拿「想當年老子多麼多麼厲害」的故事來讓朋友聽到煩，沒人想聽那些狗屁。我的意思是，利用過去的成功推動你走向新的、更大的成功，因為在激烈的戰鬥中，在見真章的時刻，我們需要尋找些激勵來克服自己的疲憊、沮喪、痛苦和苦難；需要點燃一堆小火，才能變成他媽的熊熊烈火。

餅乾罐成了我的能量庫。每當疼痛變得太劇烈，我就會把手伸進去，拿餅乾出來咬一口。疼痛從未消失，但我並不是時時刻刻都感覺到，因為大腦被其他事情占據了，這讓我能壓過那些簡單的疑問並縮短時間。每一圈都成為一個勝利圈，慶祝另一塊餅乾，另一團小小的火。

【挑戰】餅乾罐
克服難關的歷程，當再次遇到困境時取出品嘗，成為能量

盤點你的餅乾罐，然後再次打開日記，全都寫下來。記住，這可不是在你的個人獎盃室裡悠哉地走動，不要只寫下你的成就清單，也要寫下所克服的人生障礙，像是戒菸、克服憂鬱或口吃。再寫下那些你以前失敗過，但在嘗試第二次或第三次後最終成功的小任務。感受一下克服那些掙扎、那些對手並取得勝利是什麼感覺，然後開始著手。 在每次鍛鍊前設定雄心勃勃的目標，讓過去的勝利帶你達到新的個人佳績。如果是跑步或騎自行車，請花些時間進行間歇訓練，並挑戰自己，打破最佳成績；或是讓你的最大心率維持整整一分鐘，接著整整兩分鐘。如果是在家裡，可以專注於引體向上或伏地挺身，在兩分鐘內做到做不動為止，然後試著打破你最好的紀錄。當疼痛襲來並試圖阻止你實現目標時，把拳頭伸進餅乾罐裡，拿出一塊餅乾，讓它為你添加燃料！ 如果你更注重的是智力發展，那就訓練自己比以前更努力、更長時間地學習，或創下在一個月內閱讀多少本書的紀錄。你的餅乾罐在這方面也能幫上忙，因為如果你正確地完成這項挑戰並真正地挑戰自己，那麼在任何鍛鍊中都會遇到痛苦、無聊或自我懷疑，而你需要努力來克服它。餅乾罐是你掌控自己思考過程的捷徑，你就該這樣使用它！這裡的重點不是只讓自己感覺像個英雄，這不是一個「我好棒棒」的自我激勵。這麼做的重點，是想起你有多堅強，這樣你就能利用這種能量，在激戰中再次取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