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歐波諾波諾的幸福奇蹟
與多次抗拒、但距離卻漸漸縮短的莫兒娜相遇
我在猶他大學獲得碩士學位,1973年在愛荷華大學獲得心理學教育博士,之後出任培育心理學者和教育人員的大學校長,同時從事教育與照護有發育遲緩等特殊問題小孩的工作。
當時我的周遭有許多人都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因此我特別希望照顧家中有殘障子女的家庭。
1976年,我從愛荷華遷居至夏威夷,在教育精神障礙學生的學校擔任校長。但因為家庭因素,於1980年結束校長的職務。
1982年,在我41歲時,見到了荷歐波諾波諾回歸自性法的創始者莫兒娜女士。
我之所以前去拜訪她,並不是為了拓展心理學的新局面或是因為自己有某些煩惱。我完全像是被某種力量吸引般,去參加了她的講習課程,而且是在完全不了解課程內容的狀況下參加的。
課程第一天,莫兒娜女士說:「所有的事情,原因都在你自己。」這正是荷歐波諾波諾回歸自性法的本質。但當時我對此一無所知,只認為她的想法非常奇怪。
而且課程一開始,莫兒娜就指著25至30位參加者的中心說:「你們看到那兒坐著一位中國男士嗎?」
但事實上那裡並沒有她說的男士。我認為她可能精神有問題,因此立即起身回家。
但是一週之後,我又參加了莫兒娜的課程。現在回想起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又去參加前一週才中途離開的課程。
人類常會回顧過去,思考當時為什麼那樣做,但實際上,那並非自己的選擇,而是受到潛意識的誘導。
我也是跟隨著潛意識,再一次參加莫兒娜的課程。
這次我勉強待到課程結束,莫兒娜在課程結束後向我說:「在你來的兩週之前,我已經看到你來了。」
我聽了她的話,只覺得:「簡直是騙人!」
莫兒娜看起來是相當親切的婦人,很容易相處,但是她所說的話卻沒有任何根據。
我習慣邏輯性的思考,因此實在很難認同她的說法。
結果我還是無法接受她的觀念,結束了這一次課程。
能直接與神性智慧結合的荷歐波諾波諾
即使如此,我還是再度造訪了莫兒娜女士。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只感覺到有人慫恿我:「去吧!」
我第三次參加了週六、週日為期兩天的課程。
莫兒娜的課程學費達五百美元,我已經浪費了兩次學費,但是雙腳卻再度自行走向莫兒娜,令我感到相當不解。
由於這一次莫兒娜先仔細地為我進行了清理,而且我上一次參加她的課程,已了解了狀況,因此第二天就決定與她一起工作。
不過我沒有跟莫兒娜談到有關薪水的事,工作也沒有任何保障。
當時我剛離婚,開始協助莫兒娜的工作,突然從擁有穩定的職業、住在舒適的家中、有家人和小孩陪伴的生活,變成工作毫無保障、沒有住家也沒有家人和小孩的生活。
我曾經兩度抗拒,為什麼最後仍然選擇這樣的生活,自己也不太清楚。莫兒娜並沒有對我說:「請協助我。」完全是自然形成的。
我的家族中,只有我一個人大學畢業。我高中畢業後,並沒有思考要做什麼事情,毫無目的地於1962年從科羅拉多大學畢業。取得博士學位也不是自己有什麼特別的打算而選擇的道路,只能說是受到潛意識所驅使。
與莫兒娜一起工作,我想也是潛意識的緣故。
我們一起工作一年之後,1983年,莫兒娜被選為夏威夷州寶,但是我並沒有想到她是受到如此崇高評價的人。
莫兒娜曾經走入夏威夷人聚集的地方,但是當她一到來,人們紛紛走避。我以為是因為她受人尊敬,其實並非如此,原因是她並未教導大家傳統的荷歐波諾波諾,人們因此對她敬而遠之。
流傳四百年的傳統荷歐波諾波諾,是在指導人的主持之下,眾人各自發言以解決問題。但是每個參與者的想法不同,往往無法真正解決問題。
而莫兒娜則提倡個人能夠直接與神性智慧結合的方法──荷歐波諾波諾回歸自性法。
她將自己分成「尤哈尼(Uhane=母親、意識)」「尤尼希皮里(Unihipili=小孩、潛意識=內在小孩)」「奧瑪庫阿(Aumakua=父親、超意識)」「卡伊(KaI=神性智慧)」四部分,開發出以「回歸自性法」的形態,讓每個人與自己內在的神性智慧結合,並恢復原本的生活方式的方法。
藉著清理潛在意識中的記憶,「意識→潛意識→超意識→與神性智慧結合」,就像光能夠從神性智慧穿透至意識般,靈感會從神性智慧降臨。
傳統的荷歐波諾波諾需要一位仲裁者,但荷歐波諾波諾回歸自性法則不需要這類中間人。
世上有各種宗教,有僧侶、神父、牧師、行者等,過去我們人類即使沒有以他們為媒介,應該也能直接與神性智慧接觸。
我曾經問過莫兒娜女士,為什麼要發展荷歐波諾波諾回歸自性法。
莫兒娜說,她與神性智慧直接對話,是神性智慧教導她這種方法的。當時神性智慧曾問莫兒娜:「我的作法和宗教的方法,妳會選擇哪一種? 」
現在所謂夏威夷傳統的荷歐波諾波諾,最後會說「奉耶穌之名」,然後結束儀式。雖然稱為傳統方法,但還是引進了天主教的元素。
人類處於開悟的狀態,因此原本應該隨時可以聽到神性智慧的聲音,但卻受到潛意識中各種記憶的影響而無法聽到。由於莫兒娜隨時能聽到神性智慧的聲音,因此她毫不猶豫地依照神性智慧的話去做。
這應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事。若能真正理解這一點,就會以確實的態度進行清理,並聽到神性智慧的聲音;換言之,也就是靈感降臨了。
每個人都能夠直接與神性智慧結合,因此無須神父、牧師、僧侶等中間人士。
靈感從神性智慧降臨時,人就不再受到記憶所迷惑,而恢復本來的生活方式,並從疾病、煩惱、痛苦中解放出來,在開悟的狀態下生活。
持續清理能為人生開創新的局面
莫兒娜沒有教我任何事情,她只是幫我清理潛意識而已。因此我得以淨化,並從神性智慧得到靈感。
於是,我認為我已能夠做這些事情,自己也很想要試試看。
但在莫兒娜去世之前,我還沒有打算繼承她所從事的工作。
1992年,莫兒娜在德國去世。與其說死亡,或許說進化或變化更為恰當,因為事前沒有任何預兆。
這時我才知道,莫兒娜從與我相遇時起,就開始為我進行清理。因此,她在我來到的兩週之前就已經知道我要來。第二次上完莫兒娜的課程後,她說的話也不是騙人的。
莫兒娜的肉體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時,我的心中才真正感受到這個事實。
過去我安安分分地生活著,對人生沒有計畫、管理或任何目標,只是一步一步地走過來。即使獲得博士學位,也並非為了博士而讀,只是讀了之後自然取得博士頭銜而已。
即使是追隨莫兒娜從事荷歐波諾波諾的工作,也是像狗不停地追自己尾巴般,單純追隨著她。我只是持續她以前做過的事,也就是不斷地進行清理。
因此,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要從事這樣的工作,我單純只是認同這種生存方式。
我只是在每一個瞬間、在我存在的地點,進行清理而已。我是為了清理而存在。
藉著清理,自然會發現我應該做的事,展開新的局面。我經過清理而淨化之後,其他的人也能夠淨化,所有的事物也會先行安排好。
2008年3月,我在大阪舉辦講座。我投宿在京都威斯汀都酒店的豪華套房,並有勞斯萊斯轎車接送。為我安排這次行程的,是一位非常成功的日本企業家。他為糖尿病所苦,希望我為他清理。
我在日本都是搭乘計程車活動,而在日本為我打理一切的貝提女士很熟悉地理位置,說計程車並未行走最短距離。而我在2008年7月造訪東京時,就曾經過靖國神社,遇到了許多需要清理的靈魂。
並非計程車刻意繞遠路,而是會載著我經過應該清理的地方。
就這樣,我常常接受日本人邀請,去為他們進行清理,而每次到日本,也都會遇見需要清理的新事物。本書第4章我與兩位女士進行的三人對談中,也給了我非常好的清理機會。
如上所述,我不斷地進行清理,並透過清理而獲得新的發展,未來還有無數需要清理的事情等待著我。
我絕不是要誇耀自己與眾不同,但我小時候真的會跟物品或植物說話。例如花瓶破了,我會為它的可憐遭遇而哭;動物死了,我會為牠們祈禱或感到悲傷,覺得牠們真是辛苦。走進一間屋子,若裡面有焦躁不安的人,我就會頭痛;進入醫院時,我會產生各種感觸,單是這樣就可以昏睡一整天。我對他人的惡意也非常敏感,會令我提心吊膽。結束旅行時,我會先向投宿的房間道謝才離開。我心中有一個小朋友,我將這個朋友喜歡的東西裝在袋子裡,總是隨身攜帶。
其實我現在幾乎沒有改變,只是小時候表現得毫無掩飾。
相信大家可以想像我過去是如何生活的。
人們常說我不太正常、神經質、鬱悶、麻煩或太過纖細,也有人叫我實際一點或堅強一點。
我也曾虛心接受。
身為現實社會的一員,我也試著實際一點。
結果,也發現了不少好處。
例如,喜愛的動物即將死亡時,我會全心全意地照顧牠;跟各種人接觸,或到各個地方時,我不再害怕,也能夠理解或配合所有人的意見。
在那個階段,我稍微逃避了自己內在小孩的呼喊。
他的瞳孔過於透明,而且對生存也沒有必要,如果太重視這方面,會被男性追逐,受到女性嫉妒,痛苦的事太多,很少有平靜的時候。粗線條的人比較容易生存,於是我不斷將他塞向內心深處。我知道內在小孩在我的心中,便認為無所謂,而不加理睬。
不過,那個小孩仍持續呼喊—用很小的聲音,但絕不至於聽不見的清晰音調。他依然能與植物和動物說話,也聽得到房屋或石頭的聲音,而且不必根據「有沒有打掃」來判斷,即可了解清潔空間與不清潔空間的差別。
他說,只有人類最可怕。
害怕人類,是沒完沒了的。好吧,關於人類的事,我打算把它割捨掉。不過小孩並不同意。他說即使是痛苦的事,也最好徹底去做。
有一天,他突然開始進行一場漂亮的大逆轉。
我偶而欺瞞,或想輕鬆一下,或希望讓人對我有好感而撒的小謊,全被暴露出來,以猛烈的氣勢開始淨化。未來我只能與小孩的聲音一起生存下去,不過當時我還沒有信心。
從某個時候起,我很難再與人配合。過去我會說:「我知道,我懂你的部分想法。」但是現在我只能說:「我很喜歡你,不過這是兩回事,我的想法是這樣。」結果,令人驚訝地,很多人離我而去,而且相互傷害。我認為這樣毫無意義。即使如此,我還是無法消除內在小孩的聲音。接著,真正了解我的人又一個個戰戰兢兢地接近我。
即使如此,我仍赤裸裸地面對恐怖的疼痛,不知如何是好。
在此過程中,我受到的各種斥責使身體更加痛苦。
我失去了一些信心。雖然我知道,但是依然失去了。
在恢復的過程中,我接觸到了荷歐波諾波諾。
有一次,我閱讀了修.藍博士的專訪。他的直言不諱充滿了真實的愛,擁有相同特性的我很快便理解了。於是我去調查修.藍博士的資料,並參加了他的講座。
我覺得害羞,我在生存中過於軟弱,以及我重視心裡那個小孩—在那裡,這一切都被光包圍著。
我感覺到,在創作小說和製作書籍上,我想要做的事情全是正確的,而且我覺得這裡確實有與我相同的思想。
以前被別人說的「誇大」「空想」「這樣無法生存」等情況,在這裡也都受到肯定。
另外,修.藍博士還具體而仔細地教導我養育心中那個內在小孩的方法。
我開始大幅改變。開始改變之後,我終於了解過去遇見的少數理解我的人是如何關心我、如何鼓勵我恢復真正的自己。
我也恢復信心了。
除了自信心之外,我還具備了在艱困時期學習到的所有經驗。
我了解到「奪走我自信的,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這重大責任的真正意義,果斷地打消歸咎於他人、合理化自己的想法。今天、明天,我都會靜靜地持續清理,而且我發現這雖然是相當辛苦的事,但其實過去我一直獨自這樣做。以前認為永遠孤獨而徒勞無功的事,轉變成光明之路和有目標的自信道路,我確信這正是因為看到修.藍博士的風采和他黝黑而閃亮的眼睛,並看到自己和修.藍博士以及所有人類所屬的真正美麗的「無限」所致。
上面所寫的是我個人相當特殊的例子,不知能否提供大家參考。但對於容易受他人目光影響而失去信心的人而言,荷歐波諾波諾應該相當有效。
講座中的提問時間,有一位讓人頗有好感的小姐提出以下看法:
「我很膽小,對持續清理覺得有些害怕,我可能做不到,因為我覺得那是很遙遠而且辛苦的事。」
修.藍博士說:
「今天不開始,那就明天吧;明天還不行,那就後天吧,最後只有等到來世了。與其如此,不如今天馬上開始。妳不覺得嗎?」
我認為真的是如此。
請注意,和逃避比起來,清理真的簡單多了。
我的荷歐波諾波諾體驗──從不幸的深淵到幸福的頂點
格羅夏威夷社長 歐莉洛.帕亞.費絲.小川女士
如果有人問到十五年前我的人生是什麼樣子,我大概會回答,那時壓力沉重,人生充滿憤怒、失望和恐懼,有時連基本的生活費都不足,令我非常煩惱。我是單親媽媽,獨自撫養一個兒子,經常抱著不如一死了之的念頭。
長達十六年的單親媽媽生涯實在不容易。當時我迷失了自己,內心經常陷入悲傷、不安、失望等負面想法之中。
回想起來,現在雖然已經了解,但那時的我處於一種尚未覺醒的狀態,從累積的記憶之中反覆重播許多負面的想法。
我沒有享受到兒子的存在,以及與兒子共處之樂,也沒有喜悅的感覺。每天早上張開眼睛就嘆息:「啊,又開始了痛苦的一天。」
我就是從那時開始產生了結自己生命的念頭,每天都在反覆思考如何安靜地結束生命,是吞服安眠藥呢,還是失蹤讓兒子找不到我的屍體?
在連早上都無法起床時,我向友人透露了輕生的念頭。雖然大家不斷鼓勵我,但是我的心情並沒有改變。後來我決定借助醫師的力量,赴醫院求診。
醫師開了抗憂鬱劑的處方,但當我在藥局前等待領藥時,不知為什麼遇到了好多位認識的人。
首先遇到的是我任職的飯店員工的母親。她誇讚了我一番:
「我兒子說,妳是他遇過的經理中最優秀的一位。」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很優秀。雖然表現出很高興的樣子,但是我因為情緒非常低落,即使受到這樣的稱讚,也不覺得喜悅。
接著,另外一位認識的人擦身而過,對方也用溫暖的口吻向我說話,就好像天使以人的姿態出現,守護著我,叫我不要做傻事。
在藥局前又遇到第三位認識的人。她撐著助行器走過來,並向我打招呼:「最近好嗎?」
平時,我都會盡可能地回答:「很好!」但這一天我卻注視著她說:「我打算自殺。」
瞠目結舌的她激動地對我說:
「那怎麼可以?我拜託妳,千萬不要做這種事。我的弟弟兩年前自殺,過了兩年,我還沒有走出他自殺的陰影。」
此外,她還邀請我到她家吃飯。
「我有事拜託妳。今晚請帶著妳兒子一起來,我煮一些好吃且能恢復活力的食物請妳們吃。」
我沒有食欲,也不想麻煩對方,因此回絕了她。但她不斷地邀請,在盛情難卻之下,最後我還是與兒子一同赴約,品嘗了她的美味料理。
回到家裡,我從包包取出抗憂鬱劑,仔細閱讀了有關副作用的說明。我感覺到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要吃藥。接著,腦子裡又浮現一個念頭:我應該將自己打算自殺的事告訴當時九歲的兒子。
兒子聽說我要自殺,便說道:
「媽媽,拜託,千萬不要做這種事。」
「為什麼?」
「因為如果媽媽這樣做,我會非常傷心,也會生氣。」
兒子靜靜地回答,希望我打消自殺的念頭。
在這一瞬間,我突然清醒。我因為過度憂鬱,竟然忘記了兒子也有他的感情。
之後,我決心勇敢地活下去,但是經過數年,我依然沒有完全覺醒。有一天,我聽別人提到荷歐波諾波諾回歸自性法的訓練計畫,覺得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我應該參加這項訓練。
這與我過去接受過的其他訓練性質完全不同。以前我曾經閱讀過很多關於自我啟發的書籍來找尋幸福,但內容都沒有這一天接受的訓練深刻。
不過接受訓練時,有一對夫妻突然避開我,他們對待我的態度令我感覺不太愉快。
在列出自己所有問題和不幸狀況的練習中,我就是與這對夫妻一組。我不了解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才讓他們有此舉動。
後來我才知道有人不太能接受這樣的訓練。我則靜靜地坐著,盡量吸收所有的學習。不知為什麼,我倒覺得這項訓練對我相當重要。我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失去,只要實踐就好。
經過幾個星期,我接到一通電話,是那對夫妻打來的:
「對不起,我們的態度很不禮貌,沒有任何原因就做出那樣的事,妳可以原諒我們嗎?」
他們打電話給我,實在令我感到驚訝。從那時起,我才真正開始接受荷歐波諾波諾。
在每天持續實施荷歐波諾波諾的過程中,我感覺到身邊發生的事情漸漸好轉。
當時兒子才十幾歲,身為母親的我希望了解什麼對兒子是最好的。接受訓練之前,我經常對兒子說:
「我活過的人生比較長,因此什麼對你有益,作母親的我都了解。」
但是經過荷歐波諾波諾的訓練,我學會讓小孩自己作主。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內在小孩。兒子也有他的自主性,會自己描繪未來的藍圖。另外,荷歐波諾波諾也教我如何與自己心中的內在小孩相處,如何除去會侵蝕自己的記憶。
漸漸的,我不再指示兒子這樣做、那樣做,僅專注於清理自己。
現在,我兒子確實且順利地成長,這都是因為他母親不再阻擋他的前進道路,使他能採取與內在小孩一致的生存方式。
持續清理之後,我的情緒也逐漸改善,並重新湧起從事主廚工作的毅力。以前長時間站著烹飪會感覺辛苦,而且常常抱怨,但現在對於重新掌廚卻感到喜悅無比。
獨創性的構想源源不絕,使我成為成功的個人廚師。
美國著名商業雜誌《財富》五百大企業的幹部、曾出現在《富比士》雜誌上的名人等,都成為我的顧客。經常有人問我如何擁有這些顧客,其實我只是清理而已。
絕大部分的餐廳或廚師都會準備菜單,但是我沒有菜單。我是透過靜心,配合不同的顧客或活動來創作料理。曾經有客人進入廚房,流著淚感謝我的食物療癒了他的心。
拜清理所賜,我現在已是個成功的廚師、企業家、美食作家和食品公司經營者了,
最近,日本某食品公司傳來一封電子郵件,表示很中意我公司的產品,希望代為銷售到日本及世界各國。類似這樣令人驚喜的事情經常發生。
但我並沒有如此熱中於擴展事業。我認為在適當的時候,或該做的時機,自然會有事情發生。
我也了解到荷歐波諾波諾的清理方法效率非常高,而且能給我長時間工作所需要的能量。
此外,能一起愉快工作、並具有優秀能力的人也自然聚集而來。我進行清理之後,所有的人們都變得像一個幸福的家族般,愉快地一起工作。
我的荷歐波諾波諾體驗──小孩子就像是完美的神
梅莉.柯拉
我開始實踐荷歐波諾波諾已有九年。我有七個小孩,以下就與大家分享我藉荷歐波諾波諾的清理法之助,撫養小孩變得多麼輕鬆。
剛開始實踐荷歐波諾波諾時,有一次八歲的雙胞胎打架,我試著進行清理。
以前他們打架時,我會採取各種手段,像是訓話、拉開、關入房間處罰、誇獎、怒罵等等,來阻止他們打架。但是荷歐波諾波諾回歸自性法的作法相當簡單,只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清理即可。
清理多次之後,雙胞胎打架的次數逐漸減少,我自己也不再為了他們打架而感到煩躁。後來,雙胞胎對我說:
「媽媽,妳不用管我們。我們自己會解決。」
真如他們所說的,我自顧自地清理,在不知不覺中,他們確實能夠自己解決問題了。
有一位友人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
「身為母親的我該怎麼做才好?我真不知道如何踏出第一步。」
這句話在我的心裡引起很大的迴響,當時我也認為:「啊,的確如此。」
老實說,我以前也不知道如何教養小孩,如何以母親的身分來對待他們。不懂得如何重視自己、教育自己,當然也不知道養育小孩的方法。
我開始重視自己、保護自己後,可以不必再思考如何重視小孩、保護小孩,因為小孩們也漸漸變好。
如同夏威夷人所建議的:
「首先從你自己開始清理,然後是與你的伴侶之間的關係,接著是與小孩的關係,其次再清理其他所有事物。」如果忘記了這個順序,往往就會發生問題。
我有一個兒子畫了一張明信片大小的水彩畫。這張畫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沒有畫出孩子們的臉,因為當我看到空白著的臉,就想到小孩的現在和未來都不是由我決定的。
我的希望是像上帝一般看著孩子,看到每一個小孩都是完美而沒有任何缺陷的。
關於父母的角色,有無數看法。有人說父母應將小孩嵌入模型,加以調整、指導,賦予方向。有時我也想給小孩建議,甚至曾經認為我了解什麼是對小孩最好的。
但是現在,我發現這種想法錯得離譜。不論方向為何,指導孩子並不是我的工作。
「身為母親,我應該怎麼做?」當我這麼想時,該怎麼做才好?
當小孩發生什麼事,我覺得有關心的必要時,首先凝視自己的內在,找出應該採取的方法。在我採取某種行動,或為小孩做什麼事之前,先清理自己。
這雖然不是簡單的事,但在反覆實施的過程中,似乎已獲得了成果。
例如,較年長的一個兒子最近為女友的事煩惱,似乎相當憂鬱。這時,我通常會問他:「怎麼了?」但是經過清理之後,我聽到了一個聲音:「只要注視妳的內在即可。」
於是我反觀自己,出現了各種和自己人際關係有關的事情,重新體驗了高中、大學時代曾讓我憂鬱、煩惱的事。我持續注視自己的內在,直到獲得跟兒子對話是否恰當的明確答案為止。如此持續了六週左右,我決定邀兒子共進午餐。
兒子告訴我許多事情──他與女友的關係,以及為什麼事煩惱、擔心什麼、如果分手的話過去數年都浪費掉、對女友已不在乎等等。在他說話的過程中,我只是默默地清理自己。最後,兒子擁抱我,說了聲:「謝謝招待。」結束這次的午餐。
當天稍晚,兒子打電話給我,原來他中餐結束後去找了女友。不可思議的是,女友也想改變過去的交往方式,從此當普通朋友。兒子表示,這是他人生中最棒的分手方式。
另外一個兒子高中時是鐵餅選手,教練告訴他鐵餅最理想的投擲方式,是由心臟來領導,亦即緩緩將肩膀向後拉,然後以心臟為軸旋轉身體。如果姿勢正確,能加快速度使鐵餅擲得更遠。
我試著清理之後,發現我是由身體的其他部位來領導。我打算先轉動頭部,然後用自己的方式投擲。我了解到如果先出現記憶,深信應該這樣做,就無法放手。
我照料兒子,並在他練習的時候進行清理,如此一來,我終於能夠放手,並讓愛來領導我自己。
我也深深了解到,我與丈夫在養育子女的工作上,是站在相同立場的。
以前我經常大發雷霆,堅持:「我才是正確的,我絕對正確!」但是經過清理後,才發現我和丈夫其實是站在相同的立場。我不再質疑「到底誰才是對的」,因為我們兩個人都是對的。
我要感謝這個方法,也要感謝透過這個方法得到安心感,讓我能夠放開手。
看著畫中七個小孩空白著的臉,我再次體認到,拿畫筆塗上顏色不是我的工作。我該做的只是注視我自己。這樣一來,孩子們都不會有問題。他們的臉不再是空白的,而是像美麗而完美的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