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所謂的「完美伴侶」
在南極探險的觀光船上有一個「漂流圖書館」,每個人可以帶著自己喜歡的一本書,簽上名,放在圖書館,和大家交換閱讀。
這次我帶了一本繁體中文的書《前世今生愛未央》,是全球著名的催眠回溯學者布萊恩魏斯博士的第三本書,我想這本書在船上應該會受到歡迎。
魏斯博士的前兩本書(《前生今世》《奇蹟正在發生》)都有中文出版,頗受歡迎。對於前世今生,我一直沒有太相信或是著迷,因為我覺得它對真正的靈性修持沒有太大的幫助,而且如果過於執著,讓人反而忘了今生,是沒有太大必要的。
但是,我也贊同魏斯博士的說法,如果回溯治療能夠解釋一些今生的謎題,並且能夠幫助人們從一些莫名和揮之不去的痛苦當中解脫出來,未嘗不是一條可行的道路。
而在《前世今生愛未央》中,魏斯博士談到了他的來訪者在深度催眠之下,傳遞了一些高靈的訊息(同樣的,我對高靈也沒有特別執迷,但是他們傳遞的訊息有時候還真的挺棒的)。其中就說到,在某個層次(顯然不是在地球的二元對立的層次),沒有時間空間,當然就更沒有所謂的前世今生了。這點我很信服。
另外,這本書的重點是「靈魂伴侶」,本文最後我節錄了本書最具有代表性的一章和大家分享。我以前其實也對靈魂伴侶這個概念不是特別在意,因為我深知:
沒有一個所謂的「完美伴侶」存在——只要他一出現,你的人生就不再孤寂,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很多時候,靈魂伴侶是業力伴侶,他的到來是有功課讓你做的。
▌靈魂伴侶可遇不可求
我經歷了和我的靈魂伴侶刻骨銘心的邂逅之後,終於承認的確是有「靈魂伴侶」一說的,以前一直是半信半疑。現在知道,真的是有人和你如此心靈相通,如此相像、合拍,茫茫人海中還真不容易碰到。
魏斯博士的觀點是,靈魂伴侶一定會相遇,但相遇之後的「結局」,卻是兩個人要共同決定的,自由意志在這裡是行得通的。既然是靈魂伴侶,一定有一個目的才會再次相逢。 幸運的人,此生遇到靈魂伴侶是滋養對方,相互休養生息的。勇於挑戰的靈魂,則是借由靈魂伴侶來修煉功課,或是學習放下。如果放不下,那麼就應該試著堅持,學習功課,把兩個人的關係處好,才能完成此生的目的。 |
我和靈魂伴侶在磨合的過程中彼此都傷得很重,分開之後,我努力的學習謙卑、柔軟,承認自己的錯誤,承擔自己的責任,並且借由痛苦不斷地在修整自己,讓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我衷心希望能夠此生就把這個課題修好,免得來生還要再續前緣——繼續修未完成的課題,想到就累。雖然靈魂伴侶離開了,我還是繼續修自己。
因為我已經知道自己的功課是什麼了,即使沒有靈魂伴侶的陪伴,我還是會繼續修下去,當然,如果有他的陪伴,修的過程可能會更有意思,而且進程會加速。
靈魂伴侶可遇不可求,碰上了,就讓我們好好珍惜,認真修煉,碰不上,可以發願祈禱,但剛才說了,靈魂伴侶不一定都是來讓你享福的,所以發願前,得要好好考慮,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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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關於靈魂伴侶的動人故事《前世今生愛未央》,透過前世今生回溯的案例,魏斯博士也療癒了自己身為醫生、身為父親的挫敗:只有愛是真的。
【搶先讀本書精彩片段】
遺失的拼圖片突然出現
多年來,我在看診時經常遇到夫妻或家人在回溯前世時,找到這一世的配偶或親人。有些夫妻會在回溯時,同時、也是初次發現彼此曾在同一段前世裡互動。發現這件事,往往令他們震撼不已,因為這是他們前所未有的經驗。當一幕幕景象在我的診療室呈現時,室內一片靜寂;之後,等他們從催眠的放鬆狀態中清醒,才恍然大悟兩人看到的是同樣的場景,感受到的是相同的情緒,我也在這時候才知道他們在前世的關係。
不過,伊麗莎白和貝德羅的情況是顛倒過來的。他們的生活和前世分別在我的診療室裡展開,彼此並無關連。他們互不相識,沒見過面,來自不同國家,文化背景相異,就診的日子也不一樣。我在不同的時間分別見到他們,壓根兒沒想過兩人會有任何牽扯,因此從未把他們的關係連結起來。他們曾在好幾段前世裡相愛過,又失去對方。
我之前怎麼沒看出這件事?難不成是天意?我該幫兩人牽紅線嗎?我是分心了、太累了,還是在否認?我正在找理由說服自己一切純屬「巧合」嗎?或者,這一切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我就是應該在這節骨眼冒出這個念頭?
某天晚上,我突然想到:「埃里?」幾週前,我在診療室聽過伊麗莎白提起這個名字。
當天稍早,貝德羅想不起自己叫什麼名字。在催眠的恍惚狀態中,他出現在一段古代的前世,一段他之前曾在診療室憶起的前世。在那一世,身穿皮衣的士兵騎馬將他拖行至死。他的頭枕在心愛的女兒腿上,生命一點一滴流逝。女兒規律地搖晃她自己的身體,心若死灰。
或許那一世還有更多要學習的。他再次憶起在女兒的臂彎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情景。我請他仔細端詳女兒,凝視她的眼睛,看看她是不是他今生認識的人。
「不是,」他難過地答道,「我不認識她。」
「你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嗎?」我要他再次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古巴勒斯坦的那段前世。
他思索這個問題,最後回答:「不知道。」
「從三倒數到一時,我會輕敲你的額頭,然後你要讓自己的名字出現在腦海,進入意識中。想到什麼名字都可以。」
結果,他什麼名字也想不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彷彿腦子裡有東西無聲無息地爆炸,頓時一切變得清晰、鮮明。
「埃里,」我大叫,「你叫埃里嗎?」
「你怎麼知道?」他從古老的深處回應,「那就是我的名字,有人叫我埃里忽,有人叫我埃里……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也在那裡嗎?」
「我不知道,」我老實回答,「就突然想到。」
整個狀況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怎麼知道的?我以前偶爾會有心電感應或強烈直覺,但不常發生,這次感覺像是我想起某件事,而非接收到超自然訊息。我想起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想不起來了。我努力回憶,腦子還是一片空白。
根據經驗,我知道自己應該別再絞盡腦汁回想,就隨緣吧,繼續過日子,說不定一陣子之後答案就會自然出現了。
有一組古怪的拼圖遺失了很重要的一片,我可以感覺到某個拼圖片不見了,這表示有個關鍵連結尚待發現。不過是連結到哪裡?我試著專心做其他事,卻老是想起這件事情。
當天稍晚,那個拼圖片突然出現了,而且是靜悄悄地出現在我腦海。剎那間,我明白了。
是伊麗莎白說的。大約兩個月前,她陳述了一段悲慘卻感人的前世,當時她是古巴勒斯坦一名陶匠的女兒。羅馬士兵騎馬四處拖行她父親,「意外」導致他身亡。那些士兵其實不關心他的死活。他全身傷痕累累,頭上血流如注。女兒摟著父親,眼睜睜看著他死在黃沙飛揚的大街上。
她記得那一世父親的名字:埃里。
我該違反醫病保密義務,幫助兩人重逢嗎?
--本文摘自魏斯博士《前世今生愛未央》